閉上了嘴。
陸行清了一下嗓子,娓娓道來,“我的意思是,拍兩張嚴肅正經的給長輩看,我們年輕人,應該拍一些不一樣的。”
“怎麼不一樣?”楊念殊睜大眼睛。
他沒拍過結婚藝術照,電視上看過,也就是兩人挨在一起,最親熱的造型就是接吻。
“比如,我親,你躲。”陸行的聲調很正經,說出來的話卻和正經不相關。
“或者,你抓著我的衣領,強吻,我躲。”陸行湊到楊念殊耳邊,故意壓低聲音,說道,“或者,我不躲。”
“哎喲,我們就需要你們這樣有創意的樣片。”皮涼很贊成,“你設計動作,我保證拍得你滿意。”
兩分鐘後,皮涼被請出了攝影棚,隨便把阻礙兩人的椅子茶几都搬了出去。
陸行說了,“有外人在,念殊不自在,放不開。”
讓皮涼把三腳架按好,陸行就把皮涼和馬尾辮請了出去,反光板都不用打了。
皮涼罵了一句“兔死狗烹”。
馬尾辮抱著打光板,疑惑不解,“皮哥,你咋罵自己是狗呢?”
皮涼踹了他一腳,“我這是比喻,比喻。”
馬尾辮嘟囔:“也沒人把自己和狗比喻到一起的。”
皮涼無語望天,抓住一旁的相簿抽他,“讓你平時多讀書,多讀書!個文盲,幹不成大事!”
馬尾辮笑道,“我這輩子幹不成大事,就跟著皮哥搞攝影。”
皮涼被他哽住,氣鼓鼓地跑到陽臺抽菸去了。
楊念殊站在背景板下,看著陸行除錯好相機,快速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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