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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了兩步之後他終究還是沒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又折返了回來，指了指那堆宣傳單道：“老師，這個能給我看看嗎？”

“可以。”程恭隨手就給他抽了一張，隨口解釋道：“本來就準備下發給你們的。”

一涉及到遊戲方面，他的話明顯變多了，甚至連一貫的陰陽怪氣都沒了：“過段時間PUBG會聯合各大城市舉辦一場城市賽，冠軍不僅有豐厚的獎金，甚至有機會進入次級聯賽，如果有打職業的意向的話，是個不錯的機會。”

季少一腦海中不自覺就浮現出了當年那份被李今夕拒籤的簽約合同，連帶著手裡的傳單都彷彿變得沉重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它摺好塞進口袋，而後對程恭揮了揮手道：“謝謝老師，我會考慮的。”

田洛照常在樓梯口探頭探腦地等他，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家老大今天從辦公室出來之後不跳了，臉上的表情沉重得像剛上完墳回來一樣。

他下意識地就迎了上去，試探道：“老大，檢討被打回來重寫了？”

“沒有。”季少一白了他一眼，一臉嫌棄道：“一天天的就不能盼著點好？”

“那你怎麼都不跳了？”田洛隨手就摸了一把他的腿，喃喃道：“腿也沒騷斷呀。”

“滾滾滾。”季少一拍掉了他的爪子，高深莫測道：“你懂個屁，我只是在思考人生。”

而後他三兩步就踏進了教室，前一秒還趴在窗邊看戲的吃瓜群眾們一瞬間就又把頭縮了回來，跟鵪鶉似的，嘰嘰喳喳地就開始了新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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