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牽著一輛加大馬車過來。
“胥兒不必擔心,離鶴為你準備了馬車,你坐在裡面,無論你是橫著抱,豎著抱,斜著抱,都可以。”
景轅指著外面的包裝:“為了抱著舒服,離鶴還讓人在外面裹了一層錦緞,胥兒抱著它一定舒服。”
馬車上,抱著一大根房梁,喝茶喝不到,糕點吃不到的沉胥深深懷疑人生。
他到底為什麼要說房梁可以做抱枕?
景轅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暴君!
說是這麼說,但是他的心裡卻一直沒有這麼想過。
在身份戳穿前,景轅真的是對他特別好,他不會說太多甜蜜的話,但行動上無微不至,事事依著他,寵著他,疼愛他,為他擋災禍,擋仇敵,甚至可以為他放棄生命。只那日在南照皇宮,離鶴帶黑風出現,黑風一身糞便衝過來,他沒有幫他擋。
一次而已。
大軍啟程當日,景轅寫了回朝奏摺,令人快馬加鞭送去昱城。
沉胥在行軍途中收到止硯的書信。信裡是一副畫,和幾行詩,止硯沒有這樣的手筆,字跡是慕容凌的。
看來止硯已經和太子哥哥接頭,沉胥有些欣慰,但下一秒,他的心凝固。
藏頭詩裡說:聞卿將回,吾心寬慰,歸途漫漫,兇險未知,除惡揚善,最佳時期。
太子哥哥要他在回去途中殺了景轅。
☆、情到刻骨(4)
對於他的私事景轅向來尊重他,從認識到現在,即便是成親以後,景轅沒有多問過,此刻看他盯著書信看這麼久,才隨口問:“誰的信,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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