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成功劫持皇帝的把握能有多少?”
沉胥岔開話題,盯著離鶴手裡的玉笛問:“等下你就用這個當武器?”
“我不會武功。”
此話一出沉胥愣了半晌,原來離鶴的質疑並不是質疑他的辦法,而是實際情況的不允許。
沉胥拿出腰間景轅送他的匕首,拔出鞘,用自己衣服上的布料順著刀柄擦下去,一邊擦一邊欣賞刀工。
“彼岸?這把匕首不是攝政王隨身之物嗎?”離鶴夠過來看,沉胥特意在他面前曬了曬,表情得意的快飛到天上去:“怎麼,沒見過定情信物?”
來自情侶對單身狗滿滿的惡意,離鶴收起臉上的好奇,坐回去擺弄玉笛。
“也是,像這種匕首也只適合做定情信物。”
沉胥擦匕首的手頓了頓:“什麼意思?”
離鶴看了他一眼:“關於這把彼岸有一個故事,很多年前,有一個女子撿到一把匕首,這女子正二八年華,適嫁年齡,她父親為她舉行比武招親。到最後一關,她規定,誰能奪到這個匕首,就選誰做如意郎君。最後她與奪得匕首的男子成了親,成就一段後世佳話。所以,這把匕首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姻緣結……”
“噓,有人。”沉胥目光死死盯著小路的那邊。
離鶴立即安靜下來,保持警惕。只見小路的另一頭,有一群官兵全副武裝,腰佩大刀走過來,人數大概在五十人左右。
裡面並沒有皇帝。
官兵隊伍整齊,沒有東張西望。像是在執行什麼任務,可是裡面又沒有領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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