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在棉花上, 相當不得勁兒。
他不甘心道:“我倒要看看, 你還能得意多久, 這頓不吃,日後想吃也沒機會了。”
言下之意, 這是一頓斷頭餐。
孫聞溪仍舊懶懶地閉著眼,一言不發。
樊燼氣得七竅生煙, 胸膛急劇起伏著:“你不在意自己的命,也不在意夏景生了嗎?”
孫聞溪聞言, 倏地睜開眼:“他怎麼了?”
“他?”樊燼冷笑道, “不好,相當不好,四處為你奔走說情, 想要將你救出來。”
孫聞溪心頭驀地一痛, 他沒料到夏景生竟為他奔波至此。
行刑日很快到了。
夏景生坐在窗邊, 徹夜未眠。
他內心甚至湧動著瘋狂的想法,要將孫聞溪從那暗房之內劫出來。
刑場在荒山之上, 光禿禿的地面上立著一個木架。
四周是大桶大桶的松脂,只待行刑之時,澆到孫聞溪身上。
孫聞溪被押上刑架, 夏景生瞧著,人消瘦了許多。
寨中的長老用苗語數著孫聞溪的“罪狀”,天色陰沉沉的, 聽得人心裡分外壓抑。
眾目睽睽之下,夏景生站出來,朗聲道:“不得行刑!孫聞溪絕不可能做這等腌臢事。”
作為苗姑的傳人,夏景生髮話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眾人四顧著,一時間猶疑不定。
樊燼冷笑一聲,與夏景生打擂臺:“你這話的意思,是在質疑長老們的決斷?”
“是。”夏景生臉色鐵青,“火刑乃極刑,豈能如此輕率地下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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