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圥茶整天沒個正經樣子,但是對於這種沒事閒打聽的活計一向做的來。不到晚上,他就打聽到內宅在易修晗院子裡伺候的丫鬟,有個叫知葒的,和墨遲算是認識。
去年墨遲有一次受了傷,半夜從牆外翻進來,因為受傷的胳膊無法借力,掉落下來時不小心磕傷了腿,當時正好被這個知葒碰見了。
她瞞著易修晗,偷偷的為墨遲上藥,兩人就這麼有了來往,先後見了差不多四五次。
墨遲是個話少且不會表達的,他很多時候話比禪矜還要少,若是和禪矜坐在一起,兩人可以一整天無話。
所以直到那叫知葒的失蹤了,墨遲也沒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
不過墨遲從江南迴來的那天,禪矜注意到他的腰間繫了個暗紅色的荷包,當時他還納悶什麼時候墨遲喜歡上了這種小女子的東西,以為是從江南那邊得到的什麼好玩意兒,現在才想起來,那紅色荷包想來應該是知葒送的。
夜深人靜之時,墨遲自己拿了壺酒,還有兩道小菜回了房間,之後便是再也沒出來,禪矜、圥茶和易景梟進去時,兩碟小菜一口都沒動,只是壺裡的酒都沒了,墨遲失魂落魄的倒在桌上,有些醉意。
相處的久了,彼此之間都互相瞭解,易景梟也懶得弄那些彎彎繞繞,乾脆坐下來直問:“為什麼沒和我說知葒的事?”
桌上躺著的人渾身一顫,接著抬起頭來看著他,眼中的情緒晦暗不明,隱隱帶著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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