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縮回衣櫃,像受到傷害的蝸牛縮回了殼。
黑暗遮住了她的視線,卻掩不住她的耳朵。她聽見汪海的喘息,粗重的,因為疼痛而難耐的,強忍著,實在忍不住才從喉頭裡梗出來古怪的聲響,床板搖動的吱吱呀聲,和人體撞擊的啪啪鈍響。凌軍說的,那些肆無忌憚的羞辱的葷話,和汪海屈辱的喘息交織在一起。
她心痛得無以附加。
汪海,那個少年時候就保護她,每一次有事都會保護她,讓她覺得天塌下來也沒有關係只要有他的汪海,保護不了自己。
那個對她好,對她掏心掏肺的好,她覺得誰都不能羞辱得一星半點的汪海,在被另外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羞辱。
她渾身冰冷,如墜冰窖。
結束之後,醉酒和疼痛讓汪海神經並不清醒,他把頭埋在枕頭裡,聲音也是沉悶的:“為什麼是我?”
“什麼?”
“你凌軍要多少男人女人會沒有,為什麼偏偏是我?”
“我喜歡你。”
那一瞬間,眼淚洶湧地淹沒了她的臉。
她向是一個沒有骨頭的女人,她可以被隨意踐踏,打斷骨頭深挖骨髓裡找不出丁點的血性。但是汪海不可以,汪海總是站在那裡,任何時候她回頭,他都在,表情匱乏,目光沉穩。
是汪海筆直的目光,容不下一點拐彎,披荊斬棘所向披靡,讓她覺得那些時光都是敞亮的。
汪海是白秋麗心中,永遠不容輕褻的存在。
第二天早上,汪海起得早,他睡得並不好,即使醉酒,又倦極了。他在衛生間裡嘔吐,然後沒有吃早餐,直接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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