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菏踉蹌了一步,才穩住了身形,大跨步地往屋裡走。
謝時藝盯著她,怕摔了只得攬住她脖子:“你是真喝多了吧,剛不還讓我背嗎?”
肖菏:“你那姿勢也沒打算揹我啊,那我乾脆抱你得了。”
謝時藝噘噘嘴,不跟她計較。
其實都這個點了,那點酒意也該散了。
但醉人的從來都不是酒精,知心的朋友,年久的回憶,瘋狂的歌唱,或者溫暖的身體。
哪一個都比那二兩酒來得更讓人身心沉醉。
謝時藝不知道肖菏想幹嘛,但肖菏今天被欺負了一整天都那麼乖,謝時藝覺得肖菏也幹不了什麼。
幹不了什麼她不樂意的,但凡她樂意了,其實幹什麼都可以。
肖菏的身體溫暖,但脖頸邊有一絲涼意。
那點光滑又微涼的質感,像上好的絲綢,把謝時藝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
肖菏走進她臥室的時候,謝時藝還在琢磨著那一塊面板的質感。
肖菏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謝時藝甚至有一點戀戀不捨。
然後肖菏自己便也躺了下來。
謝時藝:“????”
肖菏躺得像個風乾的魚,僵直,沉重。
謝時藝支起腦袋看她:“????”
肖菏開口了:“我不要去我房子睡。”
謝時藝:“????”
“我房子冷冰冰,沒人氣。”
謝時藝:“上次你離開以後我就把你房子收拾好了,乾淨的床單被罩套一下就可以了。”
肖菏:“討厭套被罩。”
謝時藝:“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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