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著股難以言說的親近氣味,就像是共患難的戰友,可以把性命都交託的那種信任。
“你沒事吧?”謝時藝問。
聲音不自覺地放軟放輕,就像是憂愁無法盛放時的喃喃自語。
“沒事。”肖菏笑了笑。
頓了頓又補了句:“別怕。”
謝時藝實在沒憋住,抬手抱了下她。
兩個人的身體都熱氣蒸騰,彷彿戰場交接計程車兵。
謝時藝沒再猶豫,沒再忐忑,抱完抬手拉門便進了屋。
相似的場景,卻是完全不同的心境。
再從屋子裡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最熱的時間已經過去,從樓道出來的時候,甚至還起了絲風。
風把謝時藝的頭髮吹起,撩得她的眼角涼呼呼的。
哭肯定是哭過了。
肖菏給她打好了底,免去了她與父母之間對尖銳的事實的對峙,也免去了她講道理做保證,和父母的兩種思維互相拉扯。
他們只談以往怎麼過來,以後怎麼走。
剩下的,還是要交給時間來平息。
肖菏在她之前坐著的地方在等她。
這人真不講究,大概是等得困了累了,竟然就這麼往長椅上趟,席天慕地地睡起來。
還好頂上是花藤,擋去了太陽。
肖菏側著腦袋,半張臉都埋在胳膊上,看起來睡得還挺香。
謝時藝輕手輕腳地過去,蹲在長椅旁,輕輕地推了推她肩膀:“喂。”
肖菏沒動靜。
謝時藝又推了推:“喂~”
肖菏開口說話了:“哭鼻子了嗎?”
謝時藝笑了:“這不廢話嗎?這事不哭什麼事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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