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措。我爸因為身體的緣故不能喝酒,我是真沒照顧醉漢的經驗。
但事實證明我想多了,嚴行用不著照顧,他自個兒把鞋一蹬,睡著了。
我盯著他的睡顏,仍有些緊張,心說不會睡死過去吧。
好在,他的呼吸挺平穩,只是有些重。
我這才回過神來細細打量他,穿得真少啊,秋天這麼冷,他不怕感冒嗎?
我湊過去為他蓋上毛巾被,雙手抓著毛巾被覆在他肩上的瞬間,我目光一頓——
嚴行的鎖骨上,T恤半遮半掩的位置,有……吻痕。
我為什麼一下子就確定了那是吻痕而不是蟲子叮的?
因為——
那是一連串。
那是一連串,紅通通的,吻痕。
(五)
第二天早晨八點十分,嚴行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倒不是我掐著表等他醒來,而是當時我媽打來電話叫我回家,我拿起手機時,恰好看見螢幕上的“8:10”。
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開學兩個多月以來,嚴行第一次在這個時間,出現在宿舍。
我一面應著我媽的話,一面看向嚴行。他臉色慘白慘白的,胸口劇烈地起伏,昨晚我給他蓋上的毛巾被的一角,耷拉在地上。他腦門上一片明亮的汗珠,反射著清晨金燦燦的陽光。
掛了電話,我問他:“做噩夢了?”
“……嗯,”嚴行用手背抹了把腦門:“昨晚我喝多了,謝謝你了。”
“不客氣。”我衝他笑笑。
嚴行也笑笑,起身收拾東西,下樓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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