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又不說話了。
傅少御自察失言,一時語塞。
那麼多話題可以說,為何偏偏挑了一個戳人傷口的?若非走投無路,有誰會願意淪落至此,做個前途未卜的殺人工具。
“我殺了孃親。”小啞巴冷不丁地說了一句,傅少御以為自己聽錯了,就聽他繼續說,“我把她埋在亂葬崗,就被帶到了這裡。”
話說到最後,小啞巴的腦袋已垂到了胸前。
傅少御幾次欲言又止,伸手揉了揉那顆毛糙的腦袋,又一把握住那隻細瘦的腕子,說:“你這樣瘦,怪不得劍都拿不穩。以後多吃些,晚上不準再溜出來。”
十四五歲還正在長身體,每天熬夜,怎吃得消?
被他包裹的那隻手稍稍微用力,腕骨凸起來,硌得掌心微痛。
傅少御說:“習武之人,勤奮固然重要,但也講究勞逸結合,知道嗎?你現在瘦的就像顆豆芽菜,再不好生調養休息,以後你估計也就這樣了。”
他收緊掌心,把小啞巴捏的吃痛得抬起頭來。
“瘦瘦小小的,跟姑娘家一樣。”傅少御調侃地笑。
小啞巴立刻扭頭看向一邊,試圖甩開那隻溫熱有力的手,傅少御卻不肯鬆開。兩人一直維持著這樣彆扭又微妙的姿勢,同撐一把傘回了住處。
這晚小啞巴躺在床上舉著自己的手腕看了半天,才閉眼睡了過去。
第二天吃飯時,他悶聲吃了三大碗米飯,看得唐筠默默嚥了下口水,把盛米飯的竹筒往他這邊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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