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牌匾。
“我與傅大哥當初推測,有此畫和部分劍譜原稿作為輔證,崔玉書應該是當年淩氏滅門的元兇之一。”
他頓了頓,又道:“不過今日我又有了個大膽的猜測,會不會崔玉書只是當年的一個見證者,因受人所託,才將此畫獻來?”
施正平道:“你一口氣說完。”
“是。”
施奕將他曾去過淩氏舊址,發現有人定期請人打掃淩氏祠堂的事一併說了。
“雖說一個滿月嬰孩逃過滅門死劫聽起來有點天方夜譚,但也並非毫無可能。若他是被什麼人救走了呢?淩氏遺孤多年後長大成人想要尋仇,這才花重金託踏仙閣做出這些事,也能說得通。至於崔玉書為何要將畫挑在今日送到這來,我就不知了。”
蕭絕早知崔玉書已死,施奕這些推測自然不會成立,但因他這兩句話,倒是想明白了一點。
不管唐筠和淩氏有何淵源,他挑在今日將畫送來,自然是懷疑燕無計參與了當年的淩氏滅門,或是元兇就在殿中的賓客之間。
誰沉不住氣,誰便是心中有鬼了。
“嘶——小子你把我搞蒙了,照你這麼說,崔玉書還是好人了不成?”敖江皺眉問。
“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並無實證。”施奕很謹慎地說,“不過,那兩名異域女子口中的公子也姓凌,前輩不覺得巧合嗎?”
沈仲清捋著花白鬍須,沉思片刻道:“的確,當年並未見凌淵遺孤的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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