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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頗為吃驚:“你不是說要讓陛下發現東宮與衛國公府的牽連嗎?若是太子親自督察,他怎會讓旁人發現不利於自己的訊息?”

“當今聖上是不可能把這麼大一個案子全權交給太子負責的。”易寒耐心地解釋,“只要讓同時查案的另一個人發現其中端倪,我們就可高枕無憂了。”

易水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端著奏疏繼續看。

“如何?”易寒抬手蘸了蘸墨汁。

“我覺得很好。”他遲疑地點頭,“只是如何讓另一人發現太子的心腹曾經是衛國公府的門客呢?”

“這很容易,為兄雖不是真正的朱銘,但假扮他這些年也培養了一些勢力,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引導這個查案的人發現蛛絲馬跡。”

“兄長……”易水聞言眼神黯了黯,“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奪嫡的準備?”

易寒沒料到他會這麼問,擱下毛筆好生打量易水的神情:“覺得為兄這麼做很可怕?”

“不是的……”

“那便是覺得為兄變了?”

“也不是!”易水急忙搖頭,急得話都說不清,“相公沒變……我就是覺得自己……自己太沒用了。”

易寒微皺了眉:“此話怎講?”

易水垂下眼簾,顫顫巍巍地道歉:“相公,我以前還覺得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如今才徹底明白‘在一起’方是最難的,從以前到現在都是你保護我,而我想要的卻越來越多。”

“我……我是不是太貪心了?”他說完,拿盈著淚的眸子望兄長,悽悽地抽鼻子。

易寒的眼裡反倒升騰起滿足的笑意:“痴兒,你哪裡是太貪心了?是為兄從一開始就此般貪心,想與你過一輩子。”

“相公。”易水聞言立刻撲過去,纏著兄長討親,“我也想跟你過一輩子。”

他倆纏纏綿綿地吻了片刻,又膩在案几前看奏疏,後來易水總算是把木兮的事兒想起來了,轉身認認真真地問易寒:“相公,我覺得木兮有心事。”

易寒拿手指刮他的鼻尖:“此言何意?”

“木兮以前沒這麼愛喝酒的。”易水皺著鼻子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總覺得和公主有關。”說完抖了抖,忐忑地望了一眼兄長。

“有什麼關係?”易寒懶洋洋地看他糾結,存心逗弄,“說給為兄聽聽。”

此時易水再遲鈍也覺查出不對來,氣呼呼地瞪著眼睛:“兄長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易寒也不否認:“你讓為兄玩玩下面,為兄就告訴你。”言罷不滿地捏住他的下巴,“都說了要叫相公。”

易水的臉早就在兄長提要求時紅了,羞羞怯怯地反駁:“這麼重要的事,相公就不要鬧了。”

“哪裡是鬧?”易寒不以為然,掀開他的衣角,一副等不及的模樣,“為兄就是要摸。”

第30章 情潮初時何如此,穴如泉水噴水來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易水不想給易寒摸也沒了法子,只得憋悶地掀起衣襬,露出滿是紅痕的腿根。

易寒蹙眉低頭,湊過去心疼地嘆了口氣:“腫成這樣了?”

“相公每次都插太多次了……”易水委委屈屈地附和,“疼呢。”

易寒連忙把人抱在懷裡親了幾口。

"不摸了?"他抱著僥倖心裡要起身,結果被兄長直接撈回來按在案几上,連腿都沒來得及併攏就被按住了的花瓣。

易水的腰瞬間軟下來,呻吟著擺動起腰,片刻溫涼的觸感從下身瀰漫起來,他困惑地回頭望去,原來易寒在幫他擦藥。於是易水又滿足起來,趴在桌上舒舒服服地喘息,直到兄長貼到他耳根說了一句話。

“什……什麼!”易水嚇得直接跳起來,顧不上穿褲子,撅著屁股拱到易寒懷裡,眼巴巴地望著兄長。

“是真的。”易寒好笑地揉易水柔軟的臀瓣,“為兄沒騙你。”

“是男人啊……”他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光著屁股坐在地上犯迷糊,某一瞬間又跳起來,“是男人就更不行了,兄長只能喜歡我!”言罷自覺失言,心虛地跪坐在地上,偷偷摸摸地往小墊子上蹭,“兄長,你只喜歡我吧?”

易寒輕輕點頭:“為兄說多少次你才會安心?”

“我害怕嘛……”易水不服氣地嘀咕,“誰叫兄長還娶了旁人?”

他本是氣話,卻不料易寒當了真,當即將易水擁在懷裡,顫聲道:“是為兄對不住你。”

“沒……沒有的!”他慌了神,緊緊抱著兄長的肩呢喃,“我是一時氣話,沒有怪兄長的意思。”話音剛落屁股就被擰了一下。

易水皺皺眉,試探地改口:“真的不怪。”

然而易寒還是扭他的臀肉。

易水忽然福至心靈:“不怪相公!”他說完親了親兄長的面頰,“相公最好了。”

果然這次易寒滿意了,一動不動地抱著他。易水不敢亂動,也是還沒搞清楚事情的狀況的緣故。兄長告訴他拓拔凌是男人,根本不是什麼公主,而是名副其實的皇子,這事外人都不知曉。

可若是男人,木兮豈不是……

“呀!”易水忍不住叫起來,“原來那天木兮說捅起來極痛的是他。”

易寒萬萬沒想到易水會想到這一茬,哭笑不得地打他的屁股:“你們成天都在說些什麼?”

易水卻坐不住了,掙開兄長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屋外跑,跑了兩步又捂著屁股躥回來找褲子。易寒看得直髮笑,親手幫易水把衣襬都理順了,然後由著他心急火燎地去找拓拔凌。

說來也是逼不得已,北疆國勢衰亡,為了穩定朝局,拓拔凌裝作公主出嫁,嫁的正是前太子“朱銘”。易水想這些事的時候已經跑過了前院,他從不知拓拔凌住在哪兒,像只無頭蒼蠅似的亂轉了許久,才想起來問下人。

原來拓拔凌住在別院,與他們兄弟倆住得寢殿相距甚遠。

易水噠噠噠地跑了一身汗,衝進別院的門剛巧看見拓拔凌倚在園中的涼亭下吃葡萄。這皇子本身就是極好看的人,披散著頭髮時亦男亦女,且薄唇沾了薄薄的果汁,他想難怪木兮會喜歡。

“你來做什麼?”拓拔凌聞聲抬頭,皺眉放下手裡的書卷。

易水撓了撓臉,硬著頭皮跑過去,拽著小墊子坐在涼亭另一側,望著拓拔凌眨眼睛。他的眼神實在太過清澈,看得拓拔凌無奈起來,乾脆把葡萄推到易水面前。

“吃嗎?”

易水來者不拒:“吃呢。”說完當真伸手一顆一顆地嚼。

拓拔凌盯著他瞧了片刻,噗嗤一聲笑出來:“有意思。”

他也跟著笑:“你也有意思。”

“哦?”拓拔凌擱下書卷,挑眉道,“我如何有意思?”

易水卻不答,晃著腿反問:“你和木兮怎麼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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