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哪裡是被灌滿一次就能罷休的,當即軟綿綿地纏上來,宛若無骨的蛇,隨著兄長的動作扭動。
他本是極青澀的人,硬生生被兄長調教出媚態,連呻吟聲都勾人心魄,可在愛人面前再放浪又有什麼關係?易水抬腿纏住易寒的腰,在滅頂的情潮裡不斷高潮,股間流下的汁水被後穴吃進去,又被猙獰的欲根捅到深處。
易寒在花穴內洩精,又在後穴中搗弄,將兩處都灌滿以後,又換木珠按壓穴口,易水已被玩弄到了極致,渾身泛紅,下身紅腫,可憐的花穴不斷溢位沾著白濁的欲液,然而易寒還不捨就此罷手。
“洞房花燭夜……”易寒用手分開他充血的花瓣,換舌尖挑逗那點俏生立起的圓點。
比尋常女子的還要小些,卻更加敏感。
易水一旦被舔上花核,理智便飛到九霄雲外,他一邊哭,一邊用雙腿夾住兄長的頭大聲呻吟,花穴噗嗤噗嗤地噴著汁水,眼瞧著又要高潮,易寒卻按住他的腿根,蠻橫地舔弄,舌尖靈巧地反轉,硬是把他逼上持久而瘋狂的高潮。
“不行……不行了……”易水兩股戰戰,穴口斷斷續續地噴出淫水,且越流越多,最後全順著腿根蜿蜒而下,是敏感到了極致控制不住高潮的結果。
易寒眸色深沉,深知日後易水的身子更加玩弄不得,日常走路怕是都能引起情潮,便用掌心狠狠地搓揉了幾下腫脹的花穴。易水在昏迷中痙攣起來,果然如易寒所料,自覺地情動,稀薄的精水流出些許,很快就被淫水取代。
“你是我的。”易寒滿意地笑笑,挺腰插入溼軟的花穴,著迷地親吻他的唇,“永遠都是我的。”
……
易水足足睡了一日才醒,醒時頭暈腦脹,剛坐起來就順著床榻滑坐在地上。
“易水?”易寒正坐在屋裡看奏疏,聞聲急匆匆地跑來抱他,“身體可好些?”
他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喊頭疼。
“為兄欺負得狠了些。”易寒聲音裡瀰漫著壓抑的笑意,“把你欺負病了。”
易水不滿地皺皺鼻子,閉目片刻忽而驚坐起:“相……相公。”喚完羞羞怯怯地縮排被褥,不敢看兄長的目光。
他叫得歡喜,亦叫得忐忑,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鼻翼間還縈繞著淡淡的情慾的暗香,是他自己身上的味道。易水聞得四肢發軟,還沒爬到床角,就被兄長連人帶被一起抱起,他的頭鑽出被角,四處張望,發現自己睡在了兄長的臥房裡,也就是大皇子的寢殿。
平日易水睡這無甚關係,可如今易寒已經娶了北疆的公主,他心虛地蜷縮起來,拉著兄長的衣角晃了晃。可易寒像是感受不到一般,將他放在桌上,拿了消腫的藥油作勢要抹。
對他們而言,這般親密已實數尋常,易水卻沒想到自己只看著易寒的手伸來,下身就空虛至極,溫熱的汁水噗嗤一下湧出來,直接打溼了兄長的指尖。
他呆呆地“啊”了一聲,穴口猛地一涼,繼而下腹瀰漫起纏綿的情潮,尤其是花瓣中深藏的一點酥酥麻麻地癢起來,直叫他難受得悶哼不止。易水不傻,他知道自己想要了,可明明剛因縱慾昏睡至今,這幅身子就叫囂著更多,簡直淫蕩不堪。
“怎麼哭了?”易寒抹著抹著就嘆了口氣,低頭吻易水的唇。
“相公……”他抽搭搭地開啟雙腿,“我……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易水不知自己說的話能在兄長心裡點起怎樣的火焰,仍舊懵懂道:“以前不會流這麼多水的,如今連後面都想要了。”言罷,跪趴在床上給易寒看自己翕動的穴口,“相公,我被……被你弄壞了。”
易寒聽得下腹發緊,強忍慾望把他抱在懷裡摟著:“沒壞,為兄喜歡你這樣。”
“可是……”
“很喜歡。”易寒伸手在易水腿間狠狠搓揉,指腹刮擦著敏感的小粒來回滑動。
他瞬間被推上情慾的巔峰,且遲遲落不下來,癱軟在床上含淚呻吟,腫得連花縫都看不清的穴口溢位粘膩的汁水,再被抽縮的穴口混著藥油一併吞下。
自然是痛的,易水哭哭啼啼地翻了個身,求兄長不要再揉了。
易寒雖知他身子羸弱,但被拒絕仍舊氣惱:“叫為兄什麼?”
“相……相公。”易水氣若游絲,洩了些淫水,好半晌才緩過神,還小心翼翼地避開兄長,一板一眼地坐在床上,“相公別欺負我了。”
第28章 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兒床上啼
“不喜歡為兄這麼欺負你?”
易水揪著衣衫輕哼:“喜歡,可是我也會疼的。”
易寒湊過去,嘆了口氣:“真的疼?”
他的耳尖抖了抖,垂頭低聲呢喃:“是……是腫了。”他說完仰起頭,覺得自己有理,聲音便提高了,“腫了我痛,兄長插得也不舒服。”
“為兄怎麼插都舒服。”易寒含住易水的耳尖含糊道,“叫相公。”
“相公。”他聽話得改口,“我總是……忘記,就算你現在是我的相公,那也是我的兄長。”
易水美滋滋地嘀咕:“不矛盾的。”
他這話說得沒錯,如今他的兄長成了夫君,如何稱呼都改變不了他們之間那份糾纏不清的甜蜜。
易水說完,挪到床邊找到一個小墊子,坐上去以後舒服多了,他又東瞧瞧西看看,從床下找到一本易寒讀過的奏疏。上面的內容和東宮以及衛國公有關。易水原本只想打發時間,但看了幾眼察覺出事情的重要性,趕忙拎著小墊子坐到兄長身邊。
“相公,這樣會不會太明顯了?”他把奏疏遞給易寒,“如此直截了當地彈劾,怕是會被太子反將一軍,說你栽贓陷害。”
易寒見易水扒出了這本奏摺,斂眉點頭:“正因如此,我才沒讓他們上奏。”
“直接彈劾太過刻意,倒不如讓當今聖上自己察覺……”易寒見他寶貝小墊子,忍不住伸手去搶,“來為兄懷裡。”
易水不肯,護著墊子爬到床下去了,光腳蹬蹬蹬竄到案几後,端坐著看剩下的奏疏,無一例外都是彈劾太子的。
他不覺憂愁起來,皺眉嘆息:“如今這般局勢,單憑奏疏怎可撼動太子的地位?”
易寒走過去,把自己的外袍披在易水肩頭:“為兄倒是覺得有了些眉目,不過還要看事情進行得順不順利。”
易水聽罷沒急著細問,畢竟兄長總有兄長的辦法,他追著問也沒有用,還會徒添煩憂,於是起身去找吃的,易寒就跟在他身後,見易水時不時揉腰,到底還是心疼,走過去把人抱在了懷裡。
夏日的陽光暖融融的,易水趴在兄長肩頭打了小小的哈欠,倦怠從骨子裡瀰漫出來,他忍不住把下巴擱在易寒頸窩裡,哼哼唧唧地蹬腿。雲捲雲舒,明媚的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