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版
首頁

搜尋 繁體

分卷閱讀26

熱門小說推薦

?”

“別罵我笨就行。”易水蹭蹭兄長的頸窩。

“你不笨,你是痴。”易寒懊惱地摟著他,“方才該抱住你,是為兄的錯。”

易水噗嗤一聲笑出來:“剛剛兄長還說我痴呢。”

“你是痴,可我也有錯。”易寒低頭親他溼漉漉的唇,舌尖描摹著易水的唇形,吻著吻著,掌心滑落到他股間,也笑起來,“這就溼了?”

“想你嘛……”易水扭著腰躲兄長的手,溼軟的臀瓣被揉得發紅,臉上的笑意也濃起來,“兄長,我明日要回家拜見爹孃。”

易寒揉弄的手微頓:“不用,我已派人去易府了,明日下人會去取你的衣物,你若要別的什麼,為兄給你買。”

“兄長……”易水想易寒繼續揉,貼過去亂蹭,“你是不是還記恨爹當年不救我?”

當年真正的朱銘欲圖不軌,易水的父親為了攀附平原侯,捨棄了他。易寒自從知道這件事,對父親的態度就變了,如今更是不肯他回家,易水知道兄長是擔心自己出事,也不強求,乖乖地應了。

“明日……明日為兄帶你去做衣裳。”易寒貼近他的耳朵,含著微紅的耳垂吮吸,“做嫁衣。”

“嫁衣?”易水傻乎乎地仰起頭,“兄長……兄長你……”

“不願為我穿?”易寒眯起了眼睛,換用牙齒輕輕碾他的耳朵。

易水哪裡會不願意,忙不迭地點頭:“願意的,兄長我願意的!”他哼哧哼哧地騎到易寒腰上,用紅彤彤的鼻子戳兄長的下巴,“不許反悔。”

反悔自然是不會反悔的,易寒把易水又拉進懷裡,翻身按在床裡側。他扭扭屁股,貼著被褥蹙眉拱被子,把自己拱進去,然後裹著薄被望著兄長傻乎乎地勾起唇角。

“不要為兄揉了?”易寒也掀開被子,親吻他眼窩下淡淡的烏青,“不揉,可是要自己摸?”

“我摸得沒兄長舒服。”

“那就給為兄摸。”

“可……可是……”易水羞怯地併攏雙腿,又張開,“我累呢。”

“那就插著睡。”易寒挑眉湊近他。

易水嚇得腰一彈,股間溼意更甚:“大……太大。”

“又不是沒插過。”易寒邊說,邊按住他的臀瓣,二話不說就挺腰插入。

他們兄弟二人同時悶哼,易水眼角滑下一滴情動的淚,身子也抖了抖,最後把頭靠在兄長肩頭,輕聲抽泣。

“好大啊……”

“兄長,燙……”

“好難受……”

易水顫顫巍巍地繃著雙腿,抱怨了片刻又改了口。

“揉……”

“好癢……”

“兄長摸摸我……”

易寒聽得耳根子發癢,摟著他輕輕頂弄幾下,覺得穴道內水意太重,忍不住打趣:“被子都被你弄溼了。”

易水淚眼朦朧,花穴空虛難耐,忍不住自己要去摸,結果被兄長攥住手腕。

“睡覺吧。”易寒笑了笑,將他的手按在腰間,“這些時日你隨軍出征,實在太過勞累,不適宜再在床上纏綿。”

不知道為什麼發了好多遍都沒發上來,遲了好久抱歉QAQ

第20章 海石山盟皆繾綣, 插來捅去樂綿綿

這話現在是哄不住易水的,他含淚掙扎,把易寒的手按在了腿根,眨巴著眼睛懇切地望著兄長。

“只一次。”易寒自然吻過去,“為兄不能讓你太累。”

一次也是好的,易水瞬間興奮地挺起腰,驕傲地蜷起腳趾:“一次我不會累的。”他哪裡知道兄長的一次與自己不同,腰擺了半天也不洩,大有持續更長時間的意思。

易水扶著易寒的腰戰戰兢兢地往身下看,見那條粗長的物件進得又深又快,且帶出的汁水濺得到處都是,免不了臉紅,仰起頭求兄長親親自己。易寒自然要親,二人唇齒相濡,又粘膩地貼在一起,他被頂得節節後退,啞著嗓子喚易寒的名字,說自己不行了。

“不行就洩出來。”易寒攥著易水的腳踝,將他壓在身側頂弄,“為兄喜歡你流水的樣子。”

“兄長?”易水聽得四肢發軟,噴了些水出來給易寒看,繼而羞得閉上雙眼,“沒了。”

“說什麼胡話?”易寒挺腰一頂,他就發著抖攀上情慾的頂峰,溫熱的汁水噗嗤噗嗤湧出來,“為兄看你水多得很。”

易水渾渾噩噩地呻吟,花核被兄長用腫脹的欲根碾住狠狠地蹭過,頓時嗚咽著挺起胸,又被易寒用力壓回去,頂開宮口飛速搗弄。易水最受不了兄長這般欺負自己,情潮洶湧又熱烈,不知不覺就伸手拽住飄搖的床帳,纖細的手指勾著暗紅色的紗帳,汗水也自胸膛跌落。

“兄長……說一次……”

“為兄可有一次了?”

易水愣住,繼而呻吟著攥緊紅紗,腿也被兄長抬起,折在身前,大開大合地抽插了許久。

易寒忽而笑起:“這是做什麼?”

原來他的腳趾蜷得緊,白嫩的指腹蹭著兄長的肩。

“熱……”易水難受地揉小腹。

“為兄快了,再忍忍。”易寒湊過去安撫地親吻他流汗的額角,“別怕,讓為兄再搗得深些。”

易水就算再難受也會聽話,強忍不適敞開雙腿,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腿間,甚至能用身體描繪出兄長欲根的模樣,越發難耐,最後與易寒同時高潮,睜著眼睛生生落下一行淚。

易寒射完,輕撫易水隆起的腰腹:“可是能睡了?”

“兄長,我……”他蹬蹬腿,“我有些害怕。”

“怕什麼?”易寒將他用被子裹住,“與為兄在一起,怎會害怕?”

“我怕……”易水迷糊起來,“我怕我不能嫁與你,我怕……我怕兄長娶旁人……我沒有名分……我……”說到這裡,說出口的話含糊起來,原是困頓了。

“易水?”

易水迷迷瞪瞪地“嗯”了一聲。

“易水,為兄……”易寒面色掙扎,“為兄其實還拒了一門親事。”

可惜他沒聽見這句話,含著半勃的欲根囫圇睡去,第二天倒醒得比兄長早,窸窸窣窣地掀開被子,挺腰費力地擺脫體內的性器,拱到易寒懷裡打了個哈欠,見兄長沒有醒的意思,又掀了被子鑽進去亂爬,最後挪到易寒腿間,撞上那根腫脹的長物。

易水記得兄長只洩了一次,怪不得清晨如此硬,他晃著腿看了會兒,忍不住湊過去舔一舔,舔完又忍不住伸出舌頭,舌尖勾著猙獰的形狀來回摩挲。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易水覺得越舔,易寒的欲根越硬,他愈發含不住,最後乾脆跪坐在兄長腿根上,認真地扶著吮吸,竟不知易寒早就醒了。

“好大……”易水在被子裡悶得發慌,也是舔膩了,撇下易寒的欲根往被子外爬,結果爬到半路,腳踝一緊,還沒反應過來,花穴便猛地

最近更新小說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