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水汽,茫然地搖頭。
“痴兒。”易寒卻不打算解釋,直接將他背在背上,又伸手牽住韁繩,“易水,我把你送去吏部尚書宋毅的營帳,木府的公子木兮也在那裡,你記住,不論發生什麼,都好生待著不要亂跑。”
易水哪裡肯,摟著易寒的脖子搖頭:“兄長在哪兒,我便在哪裡。”
“易水,為兄有事要做,聽話。”
只一句,他就沒了胡攪蠻纏的勇氣。易寒要去做什麼,易水猜不出來,但他知道一定是很危險的事,並且一定涉及三皇子和兵部。而且他也知道易寒必須去做,否則春獵過後就是朱銘的死期,因為太子是不可能允許大皇子留在京城阻攔自己的登基之路的。易寒只有靠著圍獵,三皇子自顧不暇之際,才能將朝中隱患儘量剷除。
然而做這些事是不能帶著易水的,他也明白自己就是個累贅。
想明白的易水抿唇流淚,淚珠啪嗒啪嗒砸在易寒的頸窩裡,涼絲絲的彷彿春雨。
“不許哭。”
他被兄長冷漠的語氣嚇住,噎了一下。
易寒停下腳步,將他放在地上俯身吻過去,易水跌跌撞撞地後退幾步,後背撞在陰冷的樹幹上。
“易水,為兄不想讓你難過。”易寒蹙眉望他,“從小就不想。那時你愚笨,像是什麼都不會往心裡去的樣子,如今病癒,笑得卻越來越少了。”
“兄長……兄長還記得從前?”易水含淚勉強勾起唇角,“從前你總把我當孩子,十五六歲了還拿糖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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