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我們去看看。”
張良自是不會拒絕,隨著扶蘇一同去看畫。
裝裱以後,兩幅畫看起來很像那麼一回事了。
張良立在畫前,回想起這半年來的種種:這半年來,他們沒怎麼討論天下大勢,只讀書、練劍、彈琴,偶爾興起,也會在絹帛上作畫,每日都過得很快活。
只是快活的日子總是要過去的。
他們都有自己想要做的事,並且不會為什麼人改變。
張良又細細地把扶蘇畫的《八駿圖》看了一遍,抬手緩緩將畫軸捲了起來。
等整幅畫卷成了輕巧的圓筒裝,張良才轉頭對扶蘇說:“我要走了。”
他的語氣很平常,像是在說“我晚上想吃烙餅”或者“我早上想多睡一會”一樣。
扶蘇一頓,也平靜地點頭:“好。”他又問,“那你什麼時候走?”
張良說道:“明日一早吧,我夜裡收拾一下,早上起來就走。”他立在原地看著扶蘇,“日後如果有機會,我也請到我家做客。”
扶蘇道:“好,我也想看看你養在家裡的夜鴞。”
夜鴞是張良養的一隻鳥,眼睛很亮,羽毛很蓬鬆,能在樹上倒懸,瞧著挺可愛,吃起肉來卻很兇。
扶蘇曾聽張良說起過它,說是擔心這傻鳥見他不在家中自己飛走了,從小養在家裡的鳥兒那麼傻,到了外面可能活不過三天。
兩個人稀鬆平常地聊了幾句,便沒再多說什麼話別的話。
第二天一早,天邊剛泛起魚肚白,張良就收拾好行囊走出別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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