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東西也完全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
現在,桑酒滿心滿目,都只剩下了溫季瓷的笑。
溫季瓷竟然還敢笑!
她還從來沒見溫季瓷對別的女人笑成這樣,這說明溫季瓷現在心情肯定特別愉悅。
如果不是桑酒足夠了解溫季瓷,才知道要讓溫季瓷這麼笑是如此難得。
溫季瓷一定對眼前這個相親物件極為滿意。這麼一說,那個女人還勉強算是溫季瓷的青梅竹馬。
再往之後設想,李家的二千金會成為溫季瓷的妻子。
她會有一個嫂子。
她將會叫一個人嫂子。
那人能輕而易舉地分享溫季瓷接下來的人生,參與他之後的每一分一秒。
她再也不能肆無忌憚地叫他溫季瓷。
只能乖乖地,劃出一條清晰的界限。
他是哥哥,也只會是她的哥哥。
桑酒忽然意識到,此時此刻她對溫季瓷的佔有慾變成了一種病態的執著。
難道她不知道溫季瓷遲早有一天會結婚,他遲早會逐漸疏遠她,讓另一個女人佔據他的生活。
這分明是最稀疏平常的事情,為什麼到了現在,就變得這麼難以接受呢?
溫季瓷本來就是她的哥哥啊。
她對溫季瓷的佔有慾是不正常的,是不被允許的。
桑酒瞬間慌了,她對這一刻的自己感到恐慌,感到厭惡,感到害怕。
現在思緒亂得像蛛絲一般纏在了一起,她理不清,想不通,她需要時間來慢慢消化。
桑酒一秒都沒法在這裡久留,她甚至沒把視線再往溫季瓷那裡停留半秒,就立即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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