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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觀衡量來說,江白鷺是追求方,岑戈卻是屬於被追求的一方。那麼這將意味著,兩人將是不平等的。

從始至終岑戈都在這段關係中占主導地位,而江白鷺必定是十分被動,並且需要表現出一定的順從來。

至少在此時此刻需要。

江白鷺從來都不是輸不起的人,他面不改色地點點頭,“可以。”

岑戈聞言,垂眸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像是在評判他話裡的可信度,又像是對他毫不猶豫的應承有些愣怔。片刻以後,才側身往後退一步,下巴微點示意他進來。

江白鷺注意到男人的細微變化。

他在浴室裡洗澡時,對方卻不聞不問地坐在書房裡處理事務。他洗完澡裹上浴袍去敲書房的門,對方卻頭也不回,語氣公事公辦地讓他回房間裡去等。江白鷺轉身離開,經過久無人氣的側臥時,卻一眼瞥見嶄新的床墊上多出一張乾淨的床單和一床整齊的被子。

五分鐘以後,岑戈漫不經心地推門進來,脫掉身上的浴袍,將他推進被子裡,然後親吻他,進入他。兩人做`愛時一如從前那般契合而熱烈,汗水和精`液的味道滲透交融,唾沫和唇舌交錯纏繞。分不清你我,分不清天昏地暗。

做到半夜時消停下來,岑戈彎腰撈起掉落在床底的浴袍遞給他,欲要開口說什麼時,江白鷺卻撥開浴袍,徑自赤裸著身體邁步下床,朝浴室裡走去。

片刻以後,浴室裡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岑戈坐在床上,目光落在臥室盡頭緊閉的磨砂玻璃門上,緊緊地皺起眉頭來。

江白鷺淋浴出來,轉身去拿掛在椅背上的衣服和褲子穿。

岑戈掃他一眼,“你晚上又沒吃飯?”

江白鷺回答他:“吃了。”

“吃了晚飯這麼晚出去幹嘛?”岑戈的目光從他被衣服遮蓋的後腰上收回來,嗤笑一聲,“你不睡覺,門口守夜的保安還要睡覺。”

江白鷺穿上衣服,轉過身來,神色自然地和他對視,“我要回去了。”

岑戈掀被子的動作一頓,握在被子上的手卻是下意識地收緊一分,本人卻毫無所覺,只沉聲詢問:“凌晨十二點你要怎麼回去?”

江白鷺彎腰拿起擱在床頭的手機,語氣再自然不過:“打車。”

岑戈目光銳利地掃向他,面上一派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半響以後,卻又不怒反笑起來,“江白鷺,你這是在試探我嗎?難道你沒有聽明白我說的話?”

“我是答應和你上床。”他冷冰冰地補充,“我可沒答應和你談戀愛。”

“正如你所說,”江白鷺接過他的話鋒,“你不想和我談戀愛,那麼我們就不該像熱戀同居的情侶那樣睡在一張床上。”

他走到床邊,抬起一條腿跪在柔軟的被子裡,一隻手輕輕扶住岑戈的肩頭,歪過頭動作流暢而自然地對著岑戈背脊上那隻漂亮的藍色海鯨吻下去,“岑先生,從現在開始,你如願以償了。”

江白鷺起身退開,朝坐在床邊的男人露出一點細微的笑容,輕聲承諾:“我喜歡你,所以我遵循你的決定。從今天開始——”

他垂下眼眸,光腳朝臥室外走去,“我們不談愛,只做`愛。”

身後半分動靜也無,江白鷺緩緩邁步,呼吸聲也跟著放慢下來,胸腔裡的心臟卻發出擂鼓般的急劇跳動聲。

路過長長的穿衣鏡時,他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抬起眼皮來。鏡子裡岑戈背脊僵直,如同被人一棒悶棍對頭打下般,面色難看至極。

江白鷺緊繃的肩頭不動聲色地鬆下來。牌打得再爛,但終歸還是有翻盤的餘地。

至於打車費,以後再找岑戈報銷。

——

CD的事解釋一下,只是單純岑戈以前喜歡聽純音樂,不喜歡聽流行歌,近幾年卻不再聽純音樂,開始聽流行歌。昨天被氣得忘了自己已經不聽純音樂這回事。

第36章

岑戈仍舊認為江白鷺是在撒謊,夜裡將人按在床上用力地幹,事後不動聲色地往床頭一靠,冷眼看江白鷺洗完澡自行離開。餘光卻數次掠過他的臉,如同對一無是處的孩子挑刺的家長那樣,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神情轉變。

只等著他沉不住氣的時候。

然而江白鷺比他預估的還要更加沉得住氣。常人都是由奢入儉難,江白鷺卻是不曾抱怨過一句,也從未提起過讓岑戈送他回家這樣的話來。只不管岑戈理不理會,半夜裡到家時按時傳送一條簡訊給對方。

倒是那之後從側臥門外路過時,瞥見再度復原到只剩一張床墊的側臥時,故作疑惑地問:“前幾天看見裡面鋪了床,你朋友過來住過嗎?”

換來的是岑戈冷冷的一刮和黑臉訓斥:“亂看什麼,還不過來?”

江白鷺走過去脫鞋上床,卻沒有立刻躺下來,也沒有直起腰往岑戈腿上去坐,而是自顧自地靠在床頭玩起手機來。

岑戈抬起眼皮催促他一句。

江白鷺語氣敷衍地哦一聲,眼睛卻像是看入了神,始終沒有從手機螢幕上挪開。

岑戈懶得動口,直接伸長手臂將他手中的手機撈過來,垂眸往螢幕上掃一眼,一條本地警方釋出的通緝令微博印入眼簾。男人摸上鎖屏鍵的動作微頓,下意識地對微博內容多看了幾眼。

江白鷺傾身靠過來,下巴自然而然地抵在對方結實堅硬的肩頭,補充了一句:“好像是前些日子鬧市區搶劫犯殺人的案例,兇手目前仍舊在逃。”

岑戈不為所動地推開他的臉,警告他一句:“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不要對我做這些膩歪動作。”

說完,將江白鷺的手機往床頭一丟,關掉臥室裡的燈,藉著窗簾縫隙裡透下來的清淺月色,動作熟稔地剝起他的衣服來。

江白鷺極其配合地伸手去對方的胸膛和下腹,不消多時,伴隨著大床微微搖晃的響動,低低的喘息聲在黑暗中響起來,月光投落的那面牆上,重疊在一起的身影搖曳起伏。

夜裡十一點半時,江白鷺準時從岑戈家裡離開。玄關處傳來關門聲,岑戈拉開床頭抽屜,翻出打火機和煙盒,點燃一隻煙夾在手指間,起身去書房裡坐下,開啟數小時前並未關機仍在執行的膝上型電腦,開始瀏覽公司下屬發過來的工作報告。

倒不是忙到和江白鷺上完床以後,仍舊要加班處理公司事務。至少在一週以前,兩人在床上做完,都是直接蓋被子躺下睡覺。

從江白鷺不再留宿,並堅持每晚回家以後都給他發簡訊以來,岑戈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懶得去點開來看,卻不知不覺養成了在對方離開以後,起身工作一小時的習慣。

這一點,就連男人自己都覺得莫名至極。

只是今晚,時間的流逝卻顯得有些過於漫長。菸灰缸裡的菸頭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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