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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點。我們陳導心裡頭可得不平衡了,陳導你說是不是?”

陳導向來都看不慣圈內那些個骯髒潛規則,此時絞盡腦汁,也 沒想出來連蕉到底是誰帶過來的。只清楚記得,對方是第二投資方塞進來的關係戶,他要是想完成這部電影的拍攝,就不得不對連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偏偏連蕉對岑戈的意圖昭然若揭,甚至屢屢數次幹出傻事來。陳導酒意上頭,怒意直往頭頂上湧,直接就打掉連蕉的手,瞪著對方訓斥道:“有你什麼事?這種事難道還輪得到你來做?!”

說完,便親自給岑戈點了煙。

岑戈咬著火光明明滅滅的煙,意興闌珊地瀏覽手機裡公司下屬發過來的新訊息。繚繞的灰白色煙霧朝江白鷺撲面而來,被他無意識吸進去好幾口。頓時被嗆得輕咳起來。

他沒有過多在意,只仰頭喝了口湯,稍稍清洗了一遍自己的喉嚨。卻沒有注意到,對面的人反倒將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而後將嘴裡的香菸拿下來,夾在了右手指尖。

此時大約談及關於電影拍攝的藍圖計劃,劇組成員紛紛起身去向導演和岑戈敬酒。餐桌旁的座位登時就空了下來,唯獨江白鷺一人還坐在座位上,顯得略有突兀。他想了想,還是端著酒杯從座位上起身,混入劇組成員中,姿態神情懶散地和陳導碰了碰杯,隨口道了兩句祝福話語。

隨即就越過陳導,徑直插入了連蕉和岑戈座位中間的空隙裡,先前的懶散消失了個乾淨,笑眯眯地歪了歪杯口,字正腔圓地道:“岑總,我敬你一杯啊。”

岑戈冷淡地將酒杯舉過來,江白鷺笑容不變地將自己的杯口貼上對方的杯口,稍稍彎腰,隱晦地衝男人眨了一下眼睛,揚著唇角問:“這——算不算間接接吻啊?”

第21章

問歸問,江白鷺卻沒想要從岑戈那裡得到任何回答。想來男人也說不出什麼好話來,他只需要稍稍掃一眼那岑戈微微張開的唇,就能猜測到,對方想說的話無外乎也是奚落他而已。

他靠近岑戈的時間有點過長,正想直起身體退開時,端著酒杯的左手的手肘處卻無端端受了一股衝撞力。江白鷺被推得猝不及防,手中的酒杯朝前歪的同時,酒杯裡的酒水盡數淌了下來,滴在了岑戈的襯衫和褲腿上。

男人立刻沉下臉來。

身後有人慌忙抽了紙巾,推開江白鷺上前來幫岑戈擦衣褲上的酒漬。岑戈不耐煩地推開撲過來的連蕉,起身推開包廂門,朝走廊盡頭的洗手間走去。男人前腳才走,連蕉後腳便有些急不可耐地跟了出去。臉上甚至還殘餘著尚未來得及褪乾淨的喜色。

江白鷺也跟著明白過來了。連蕉巴不得能有和岑戈讀獨處的機會,加之他先前還當著整個劇組給過連蕉難堪。恰巧他過來給岑戈敬酒,後者大概就想著一石二鳥,一箭雙鵰了。

他嘴角輕輕一翻,放下酒杯轉身,不好意思地解釋:“我去給岑總道個歉。”說完,便在眾目睽睽下,從容不迫地走出了包廂。

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時,連蕉本能地停在洗手間門口,心虛地回過頭去張望,看清來人的臉時,頓時面露不喜,轉身雙手抱胸堵在洗手間門口,揚著下巴道:“你跟來做什麼?”

江白鷺還是先前那副表情,先前那套說辭,“我來看看岑總,給他道個歉。”

連蕉冷哼一聲,甚至都沒有正眼瞧他。先前岑戈對待他的冷漠,被他原封不動地搬過來用在了江白鷺身上。甚至面對江白鷺,他的心中還隱隱燃起一股居高臨下的優越感來,“你不會也在打岑戈的主意吧?岑戈的床也是你能爬的?”

“什麼叫做‘也’?”江白鷺鎮定自若,“莫非連哥想爬岑戈的床?”

連蕉神色微變,壓低聲音喝道:“你他媽不要和裝傻,挖煤的就是挖煤的,讀再多的書,你就只會這麼點裝傻充愣博眼球的方法了吧?”

江白鷺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來,“至少挖煤的還讀過二十幾年的書,上過大學也出過國,有個洋文憑。我怎麼聽說連哥高中都沒畢業,應該連高中畢業證都沒領到吧。”

連蕉神情微僵,漸漸湧起幾分惱羞成怒,“你是存心要壞我好事?”

“連哥,你大概是搞錯了主語和表語的位置?”江白鷺問,很快又自言自語般哦一聲,語氣中夾帶著細微的抱歉,“對不起,我差點兒忘了。連哥你都沒有上完高中,大概也不知道主語和表語是什麼。”

連蕉:“……”

眼看著對方面色鐵青,像是要發作般,江白鷺又截下他的話道:“不知道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想你需要知道,不是我壞你的好事,是你壞我的好事。”他抿唇笑起來,“連哥,你跪在岑戈床邊,想要爬岑戈的床,也不先去配一副眼鏡仔細看看,他床上還坐著誰呢。”

連蕉面上已經是青中泛紫,紫中透白,卻仍舊勉強維持住自己嘴角的冷笑,“江白鷺,誰不知道岑戈是個直男,你揹著岑戈在這裡造謠,也不看看你們家那點錢,能經得住岑氏幾次打壓。”

“我上沒上過岑戈的床,當然是口說無憑。”江白鷺摸出自己的錢包,從夾層裡抽出一張照片,再度微笑起來,“照片為證。”

兩分鐘以後,眼看對方消失在視線盡頭,江白鷺鬆了口氣。連蕉也盡算是被他打發走的,主要功勞還要歸在對方手機裡結束通話又響起,催命般的來電鈴聲。他從洗手間的門邊拐進去,迎頭就撞上雙手插褲袋站在門邊的岑戈,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看。

江白鷺嚇了一跳,輕聲嘟囔:“堂堂岑氏繼承人也會在洗手間裡聽牆角?”

岑戈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道:“煤老闆的兒子也這麼能說?”

江白鷺:“……”

他抬起眼睛來,卻發現男人的目光仍舊停留在他臉上,忍不住開口問:“你一直盯著我看幹嘛?”

“沒什麼。”岑戈輕輕嗤笑,“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臉皮有多厚,才能面不改色地將自己爬上別的男人的床這種事情,當做什麼值得宣揚的美例說出來。”

“那得看看爬床的物件是什麼樣的人才行。”江白鷺對著男人卸下所有的面具偽裝,半點也不隱瞞地道,“假如是爬上連蕉的床,即便是我在上面,也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美事。可是你就不一樣了。”他彎唇笑起來,語氣似真似假,又或是半真半假,“你可是岑氏的繼承人啊。”

岑戈面不改色地聽在耳朵裡,意外地胸腔裡半分火氣也沒有。反倒是下意識地想,比起平日裡外人面前那副客氣模樣,江白鷺眼下的樣子,更像也更加能吻合四九城裡有錢人家嬌慣出來的少爺。

只是,他雖然不生氣,卻也不高興。江白鷺最後說出口的那句話,還是讓他隱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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