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都用到了別的事情上去。
他在剋制自己。
囚禁這件事,至少在那九年間,他想過了很多次。
他每兩三天就會想起來一次,尤其在他們工作了之後,他有了完全足夠讓他為所欲為的財力之後。
他會想把方洗雨關起來,關在自己伸手就能碰到的範圍。他會想把方洗雨藏起來,藏在除了自己以外別的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但他一直沒有這麼做,因為他覺得不行。他在方洗雨的家裡裝過攝像頭,又拆掉;他往方洗雨的公司裡安插過眼線,後來又撤走。
謝悉忽然之間覺得很迷茫,為什麼之前,他都沒有那樣做?
方洗雨換了鞋子。潑到腳踝上的熱茶並沒有那麼燙,在泡過涼水之後,痛感已經減輕很多。他穿上外套,走下樓,開了門走出去。謝悉沒有去攔,他還立在那兒,看著自己的手,看著地上的水痕,那是方洗雨赤腳踩過之後留下來的,是腳印的形狀。
水痕一直延伸向門口,越到門口越淺,彷彿代表著,方洗雨走得離他越遠,他越無法捕捉方洗雨的蹤跡。
謝悉的大腦裡就像是有一個機關,一旦觸到了,所有的神經都會被拉得繃緊。他的牙齒緊咬住,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他的手彎曲了,握成拳頭,指甲狠狠地掐進了自己的掌心,掐得出血。
在他失控的時候,把自己弄得出血是很常見的,謝悉也並不是很在意肉體疼痛的人,或者有時候對他來說疼痛反而是好東西。他又用上了更多的力氣,讓那痛感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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