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液體全被申熾堵在生殖腔內,浸泡著申熾不斷抽動的陰莖,隨著申熾的挺身而發出淺淺的晃動聲。
“嗚……”
喻覺哭得厲害,過於激烈的快感讓他產生一種自己即將壞掉的錯覺,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抽搐著不聽使喚,每一口呼吸都摻著強烈的菸草味,情慾不減反增。
結束……應該結束的……
喻覺用細如蚊蚋的聲音詢問申熾該有多久才能結束,申熾哭笑不得,摸了摸喻覺的臉頰:
“早就和你說了不該這樣,你第一次根本不適合……”
根本不適合和這樣具有攻擊性的alpha結合。
“我不管……我就要你……”
喻覺不滿這個距離申熾太遠的姿勢,硬是把申熾扯到自己身上才罷休,將鼻子蹭到申熾頸間貪婪地呼吸著。
“行啊……”
申熾揉了揉喻覺汗溼的後腦,被喻覺咬住了下唇,細細舔舐起來。
申熾開始反思自己到底奪走了這孩子多少個第一次。
“嗯……”
申熾發覺喻覺的內部越來越緊,看樣子已經準備促成標記了,咬著牙加快抽插的速度,在即將成結的前一秒完全拔出來,抵在喻覺的臀縫中射出精液。
“啊……”
喻覺覺得脖子一痛,是申熾又咬破了喻覺的腺體,將自己的資訊素強勢灌入喻覺的體內,他被咬得哆哆嗦嗦,射出了一點稀薄的液體。
床單完全溼了,或許像喻覺說的連床墊也沒能倖免,喻覺還沒來得及責怪申熾為何不標記他就陷入了渾渾噩噩中,他的身體就連發情期的增強體質也無法承受這樣激烈的性事。
申熾撥出一口濁氣,稍微平復呼吸之後,伸手拂去喻覺額頭上的汗珠,猶豫著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
“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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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喻覺清醒過來之後,申熾幾乎被滿屋子毆打追殺,身上全是指甲印。
“為什麼不標記我!!!”
喻覺跨坐在申熾腰上,雙手抓著鬆軟的羽毛枕懟在申熾脖子,一臉恨不得把他掐死的樣子大力搖晃。
“標記我啊!!!我發情期都結束了還標個屁!!!”
申熾屍體一樣隨喻覺擺弄,甚至還閉上了眼睛。
“你!”
喻覺氣得哆嗦,伸出一隻手在申熾胸膛上戳戳點點。
“為什麼不標記我?啊?到最後還拔出去你是傻逼嗎?啊?下次發情期是十一個月後啊啊啊啊你混蛋!”
申熾一副任人宰割的溫順樣子,喻覺的小手在他身上揉揉按按,揉得他想睡覺。
“我接受組織批評,我已經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重大錯誤,堅決不改……”
“滾!”
喻覺崩潰的趴在申熾胸膛上。
“……為什麼不標記我。”
喻覺安靜了一會,悶悶地問了一句。
申熾摸了摸喻覺的頭,突然感到胸前一陣溫熱。
“我不夠好嗎。”
喻覺吸了吸鼻子,肩膀小幅度顫抖起來。
“你是最優秀的omega。”
申熾兩隻手放在喻覺腋下,像抱小孩一樣把他抱起來,看著喻覺的眼淚一滴一滴往下砸。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omega。”
喻覺摸摸申熾的臉頰,胡茬扎得手心發疼。
“你是我弟弟,我喜歡的omega只有你。”
申熾坐起身,靠近喻覺的臉,兩人額頭相觸。
“騙人,你不肯標記我,你根本不喜歡我。”
喻覺錯開申熾的臉,把下巴放在申熾的頸窩。
“……”
申熾嘆了口氣,把喻覺抱在懷裡揉。
“你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是喜歡,寶你想想,除了我之外,你熟悉的alpha有哪些?”
“沒有,他們都比不上你。”
“從小到大,我有沒有離開你超過一個月。”
“沒有。”
喻覺好像知道申熾要說什麼,整個人都慌張起來:
“但是……”
“所以,你能分清什麼是喜歡什麼是依賴嗎?”
喻覺突然覺得胸口疼,悶著不說話。
“你應該知道一個omega的心理相當脆弱,至少是大部分。他們很容易對一個親近的alpha產生依賴,但一般的家庭這樣的alpha通常是他們的父親或者血親兄弟,有天生的資訊素屏障,所以不會讓omega產生誤解。”
“但我們不一樣,阿覺,我和你沒有血緣,且不說我是你哥哥,就算撇去這個角色,我三十七,你十九歲不到,這個年紀最容易被矇騙,你還沒有成熟的判斷能力。”
“我們朝夕相處,雖然我之前一直沒有察覺到什麼,但是從你開始覺得我不一樣之後,我們所有的親密行為都會被你視作對於這一段關係的引導和肯定,你才會潛意識裡一直告訴自己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可以相守一生的愛情。”
“但其實很可能不是這樣。只要這裡面參雜一絲一毫別的可能性,我就不能標記你,阿覺,標記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它是ao之間一輩子的羈絆,是出於愛情的衍生產物,它是一個諾言和一種責任。你想和我在一起我就不會離開你,只不過沒有必要選擇標記這種特殊的方式。”
“你一定要想好,阿覺,我比你大十九歲,馬上就是個老頭子了,以後你肯定能遇見更好的。”
“到時候,你最後悔的應該就是昨晚……對不起。”
申熾親了親喻覺的眉心。
“……好,那我問你。”
彷彿像一隻被激怒的幼獅,喻覺咬著牙瞪視申熾的臉,雙手掐住他寬厚的肩膀,氣勢洶洶道:
“我沒有判斷能力,你總有吧?你是不是喜歡我?”
申熾一時語塞,喻覺看到他淺色的眼瞳中瞳孔瞬間擴張,揪疼的心好像舒展了一點。
申熾不是不愛他。
“我……這不重要。”
“這很重要。你喜歡我,那不管多少年我都陪你耗,不管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是一時糊塗,你愛等幾年等幾年,我都陪著你。”
“你他媽不要騙自己了,你就是喜歡我,你不敢說,你的膽子全用在任務上了,你就是慫。”
喻覺越說越激動,看樣子好像下一刻就要甩申熾一巴掌。
“你要等多久,兩年?五年?可以,我陪你,只不過這每一年的發情期我都不會用藥的,我一定會黏在你身邊,我就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申熾忍無可忍堵住了喻覺的嘴,喻覺嘴上一痛,口腔中迸出一絲血腥味。
“你真是傻。”
“你也是。”
喻覺的胸膛還沒有平靜下來,攀著申熾的脖子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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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覺的發情期只持續了那一個晚上,不知是不是申熾太過粗暴導致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