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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被子潔白如雪,任何一點汙垢都很明顯。因此,其上殷紅的血液更顯邪魅,像一種無聲的控訴,和罪行最有力的見證者。
自古以來,人們便說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先有未出閣女子出嫁前自驗貞潔,後有梁國寡婦高行割鼻守節。可見其重要,但現在,薈月失去了她最重要的東西。那珍貴的第一次,被畜生撕毀奪走。
舒霜哽咽著清洗完薈月的傷勢,抱起一床櫃子裡的被子。轉身時,見薈月抬起疲憊的眼皮。
“夏蕭。”
“夏蕭。”
舒霜叫來夏蕭,看向薈月時,滿是心疼。她那對靈巧的眸子裡沒了以往的光,布上幾根血絲,渾濁起來。
背後墊著兩個枕頭,薈月躺在床上,似在回憶先前發生的事,她的記憶似乎斷片了,渾身疼痛,令其反應很慢。很快,薈月似乎想起來了,廊道滿是迷霧,眼前一黑,地牢,鐵鏈繩索,還有那些男人說的話。
“和夏蕭有關的人肯定不凡,鎖起來吧?”
“必須鎖起來,鐵鏈繩索雙重捆住。”
“先前我趁機摸了兩把,好大好軟。”
“我也來試試,我也來試試。”
……
想到那,薈月雙手緊握,令手中水杯近乎破裂。察覺到她這般動作,夏蕭拿過水杯,問:
“除了姒不溫還有誰?”
即便薈月還沒開口,可夏蕭清楚,敢這麼對薈月的,只有姒不溫!至於將她放回來,是因為自己淘汰了姒營,對最終賽選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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