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笑著,眼中卻浮起陰鷙,一邊把呂舒的墳塋指給我看,一邊徒手挖著土,告訴我這一個是為徐光照準備的。
那時候的他,把身邊所有人出現的變故,都算在了我頭上,我氣得牙癢,卻因為對他的恨絲被抽離,氣到肺腑跌宕、血水翻湧,卻還是無法恨他。
最後怒到極點打了他一巴掌,他便把我按在潮溼的泥土中,任我如何掙扎也不放過我,最後一身白袍被雨水和泥土弄得髒亂不堪,回去洗都洗不掉。
這與當年那個把我抱進懷裡安撫著的溫柔師叔,完完全全是兩個人。縮在墳塋旁,微微扎膚的雜草貼在我的臉上,我內心千瘡百孔,卻因為力量懸殊打不過他,所以只能任他羞辱而毫無辦法。
所以西溪境對我來說,委實不是一個好地方。
好在是今天帶我來的人,沒有把我按在地上欺侮,而是攥緊了我的手腕,似乎怕我想到以前的事,反手抽他一個巴掌。
“今天帶我來這兒,又是因為什麼?”我按捺著情緒,問他。
“抱歉,”衛期先道了個歉,想來也覺得自己之前做的那些十分混賬,然後才說,“之所以選擇這裡,是因為程遇同樣討厭這兒,更不會來這兒,所以本王要做的事情,才不會被她注意到。”
“程遇為什麼討厭這裡?”
衛期看向一塊遠處一塊墓碑,手指收緊幾分,喉結動了動,卻沒有說出話來。
片刻之後,他拉著我到了那塊墓碑前,俯身把上面落下的雪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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