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迴響起一段話,那好像是我自己的聲音——
“我應該謝謝你的,若不是你我興許逃不出畫舫,也逃不出攬月湖,可不知為什麼,我好像特別討厭你,從見你第一眼開始就討厭你,有時候恨不得想讓你……”
胃中翻江倒海,我拼命地推開他,顧不得自己衣衫凌亂,也顧不得自己腿腳虛軟,逃一般地衝出門外,衝開等在外面的疏桐和婠婠,扶著一堵牆瘋狂地吐了起來。
“先生,你……你怎麼會這樣?”
我回頭猛地抓住疏桐的手,卻無意間看到立在門前,披著衫子滿臉驚惶的他。
淚水滾滾落下來,我央求疏桐道“趕緊帶我走。”
偏偏在這個時候,跟過來的婠婠將我攔了一攔,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然後迅速低頭“抱歉,婠婠實在想問大人一個問題,在見您第一面的時候就想問……大人可還記得東里枝?”頓了頓,回頭望了一眼門口的衛期,將聲音壓得極低,“大人可也是種恨人?”
若不是這位婠婠詢問,本首輔都快忘了,這世界上還有一種邪術,叫種恨術;這世界上還有一種人,叫種恨人。
若不是這位婠婠點化,本首輔也快記不起了,自己曾是這身懷邪術的人中,手段和術法都登峰造極的一位。
更要命的是,若非這位婠婠畫龍點睛般的提醒,本首輔還無法看清自己對衛期的情感,還會沉浸在偶爾喜悅偶爾煩躁又偶爾痛苦的情緒裡,浮浮沉沉,無法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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