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離她這樣遠,她發上的水珠怎麼可能漸在我身上呢。
我又離她這樣遠,她怎麼可能在這漫漫的黑夜裡看到我呢。
可她卻又在那邊站了很久,往房門這邊看了很久。有一瞬間,我都不確定她是不是從房門的縫隙裡看到我的眼睛了,可我卻真真切切地看到她的眼睛,清澈又愴然。
一刻鐘後,她終於轉過頭去,深深淺淺的腳步邁上青石板,溼透的衣裳也沒有換,在月光籠罩之中,一路往山下走去。
身後的程遇緩緩起身,自己從床上挪下來,扶著輪椅坐下,淺淺笑道“她走了罷?我也該回去了。”輪椅轉了幾圈,到我身旁,推門的時候又道,“這怕是你們最後一次見了,衛期哥哥,你可以跟在她背後,多看她幾眼。”
我沒有跟過去,
方才隔著荷花池、隔著房門的那一眼,便已經是最後一面了。
秦不羨這個人吶,不能多看,多看一眼,便覺得好不容易築起來的防禦工事都塌了,下一秒自己就要從斷壁殘垣上奔過去,攥緊她的手臂把她攬到懷裡。
半年後,寧國水軍在長瀾江上興風作浪,大肆禍害我大錦過往的商船,二皇兄下令讓恰在邊境的本王領兵三千,去長瀾江畔以作震懾。
這本不是多大的事,只是接到信函的七天前,我剛剛把體內的不老琮取出來給了程遇,是以當時十分體弱。軍中部下為我在長瀾江一側的山頭上紮了帳篷,讓我可以一邊修養一邊在高處指揮他們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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