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呂舒死後,自我心窩處的傷疤裂開後,本王便沒什麼可懼憚的了。
她看了看窗外,窗外蓁蓁綠葉沁入她的眉眼,彼此沉默,兩廂無言。
良久之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抬手拆了自己束髮的綢帶,繞到我背後,將那綢帶纏在了半束的發上。
我回頭看她,卻看到她將散落的長髮別至耳後,露出臉頰溫柔的輪廓,她也看著我,又平淡又認真道“交給我罷。那恨種本就是用我的血養的,味道我最熟悉,找起來也有方向。至於成親,擇日不如撞日,便選在今日罷。你隨我到皇宮,我自己請皇上賜婚,之後我藉口離開,你拖住他,我去找恨種。”
這句話資訊量委實太大,以至於我慌亂之中,餘光無意間看到她垂落的頭髮的溫潤色澤,整個人都恍然無措起來;
以至於,我未曾反應過來,這解發帶束於我發上的動作,是舊南國成親時的禮儀,意為“結髮夫妻”。
下一秒,我已被她握住手腕,跟隨她的腳步往門外跑去。
府外徐光照在守著他的戰馬,見到我還沒來記得問候,那馬鞭就被秦不羨搶了去。
她翻身上了馬背,於熠熠的日光中回頭看我,有一線光格外耀眼,擦過她微微仰起的下頜、擦過她緩緩綻開的唇角,跳入我的眼。
我好像是第一次看到她這般驕傲歡脫又瀟灑不羈的笑容,一時間竟有些傻眼。
倒是她先對我伸出手來,一身白袍泛起光芒萬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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