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滿心激動地開啟那個青石板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秦不羨。
第二天,六月初七,趙孟清找到我,說秦不羨依然不知所蹤,她府上所有人也都不見了。
我心下惶然,寢食難安。
後來只能勸自己,興許她意識到帝京這個地方呆不得,也意識到自己處在一場漩渦之中,又或許是簡簡單單地討厭本王,於是,趁亂逃走了。
畢竟是秦陸的女兒嘛,畢竟臨陣脫逃或者臨陣投降使他們一貫的傳統嘛。這一想,果然寬心了許多,勉強吃下了半碗飯。
可夜色又至,我腦中全是秦不羨勾住我的脖頸,冰涼的唇貼近我下巴時,她慵懶又漫不經心的模樣。
氣得我踹了被子。
次日,六月初八,半個多月不上朝的衛添突然下了令,要求六月初九京中四品以上官員按時上朝,不得請假。我依然無從知曉除了什麼事,因為宮中我最信任的呂舒突然聯絡不上了。
六月初九清晨,我早早進了宮。可一進宮門,就發覺氣氛不對。
守門的公公換成了一個陌生的人,以往這個差值一直是呂舒的手下擔任的,他以前還給東里枝的小丫鬟茶衣出宮行過方便。
我迅速往前,不遠是供燈房,那裡當官的小公公也是呂舒身邊的人。可走過去才發現,那個小公公也不見了,接替那個位子的,是個宮娥。
我不死心,又繞到去了書信司,發現平素裡坐在這裡收各地信件的公公也不是呂舒安排過來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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