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少女眉頭一皺：“他又不是壞人！”

黑衣婦人嘆道：“他若是個壞人，也就罷了，頂多讓你傷心一段時間，就能認清他的為人，不再牽掛！”

“就怕他不是壞人，讓你牽腸掛肚，毀你終身！”

黑衣婦人說著，話題一轉：“這樣的事情，就在老身自己身上發生過！人類修士最會花言巧語、甜言蜜語，不像我等妖族修士那樣愚笨不解風情，所以，老身剛剛化形的時候，也和一位人類修士，發生了情愫。但是後來……”

少女立刻插嘴說道：“難道後來那傢伙拋棄了乾孃，所以乾孃從此痛恨上所有人類修士？”

黑衣婦人白了她一眼，說道：“如果是這樣，老身早就解脫了！怎麼說老身也是一介妖王，豈能因為一個移情別戀的傢伙耽誤終身！”

“他並沒有拋棄我。”黑衣婦人說道：“他只是，離開了我！”

少女一愣，拋棄和離開，這兩者之間，似乎很接近，不過這一次她沒有打斷髮問。

黑衣婦人繼續說道：“人類修士，就算是向他那樣修煉到了元丹期境界，終究也是壽元有限，不過千餘年而已！而我等妖族，動輒數千年，甚至可達上萬年壽元，相差太遠！”

“老身認識那人時，才不過三千餘歲，剛剛化形；而現在老身已經八千餘歲，行將就木！”

“他陪我的時間，不過數百年；數百年後，他壽元將盡，似乎是不忍在我面前坐化，便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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