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的形狀裡光怪陸離,彷彿是不一樣的世界。
容月將淡黃色的膏體慢慢地在面板上塗抹均勻,冷澹的碗刷的如此乾淨迅速,是他沒有想到的,哥哥未曾說過。
今日容府回不去了,不知母親是否會大發雷霆,容月一笑,就算是震怒又怎的,他反倒有些期待了,又或許母親根本不知道他一夜未歸,根本就是庸人自擾。
冷澹的動作非常快,周沫將李絨絨送回去之後便回來神不在焉地一直幫襯,總算是將一室狼藉收拾妥當。
吵吵鬧鬧了一夜,唯有廊下的蟋蟀還在不停地振翅作響,容月從花廳中走出,卻聽見有人在叫他,是兄長的聲音。
“容月,容月——”聶千萬在秦先大腿上睡著了,秦先動彈不得,腿都有些麻了。
容月看看了看四周均無人影,走到院子中間往上一看,才看見秦先坐在房頂上喊他。
兄長依稀喊的是,給我搬個梯子……
可是聽竹別院,好像沒有梯子。容月有些發愁,身邊一陣風聲,冷澹已經站上了屋簷。
“你倒好,跑到屋頂來醒酒,還要帶著夫郎。”冷澹冷哼一聲,“本來沒想這麼快給你解酒的。”
冷澹伸出兩隻點了聶千萬的幾個穴道 ,“片刻便好。”說罷人便飛身下去,與容月一同走了。
秦先無語凝噎,若是片刻之後好不成,他豈不是要在屋頂上吹一夜的風……
“嗯?心肝兒?”聶千萬醉眼朦朧,向四周一看,“嚇,怎麼在房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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