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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和暖打量著林霖、姚清的時候，趙許也在打量著她。

當然，還可以帶上趙許旁邊的成楚。

成楚悄悄的看了眼旁邊趙許的表情，在趙許看過來的時候又趕緊移開了視線。

“……你怎麼跟個小老鼠一樣偷偷摸摸的？”趙許受不了成楚這一會兒一下一會兒一下的，開口問道。

成楚撓著頭笑了笑，一抬頭就看到了準備離開的姚和暖。

“姚姐再見！”成楚揮著手對著姚和暖喊道。

姚和暖應聲回頭對著成楚也揮了揮手。不知道是不是成楚的錯覺，他總覺得剛才姚和暖對著他揮手的時候，笑了一下。

雖然笑得很老父親。

但是成楚的心情其實挺複雜的。其實昨天晚上看到監控的，除了趙許之外，還有個成楚。別問，問就是趙許睡不成也不會讓成楚睡好。

成楚遇事不會想那麼多，但是怎麼說也是在執行部待了這麼多年，也是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人。

他複雜的不止是姚和暖對他們的隱瞞或者不信任，還有對於趙許、谷彥、蘇淩水他們如今所做事情的不理解。

他不明白那些組織跟他們都看重的事情，到底是有多重要啊……

他們這看似堅不可摧的關係，又有幾人看到它的岌岌可危。

成楚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一個詞：

大廈將傾。

姚和暖離開沒多久，姚清也走了。兩人剛好又在執行部外面碰到了。

“什麼意思？”姚和暖走到姚清身側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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