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了,像極了記憶中母親懷最後一胎時的樣子,齊顏的背傷早就好了,她被囚禁在私宅中,連每月例行的請安也省了……
南宮靜女沒有來,就連秋菊都沒有再來過。
從前齊顏不時會收到南宮靜女送來的小禮物,或者是一些民間的小玩意兒,或者是品相比較不錯的文房四寶,亦或者是一個裝了珍饈的食盒,這些東西也都隨著消失了。
齊顏坐在小院的石凳上出神,春天的陽光雖然看上去明媚,照到人的身上卻並不是很暖,風一吹還會有些寒意。
她曾給南宮靜女寫過一封信,在某月的十五。
那是齊顏例行請安的日子,算是一封請罪書,告訴南宮靜女自己不能前去請安的理由,並叮囑她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信被退了回來,封泥是開的。
齊顏將薄薄的信紙翻來覆去看了幾遍,也不見任何批覆。她捏著信紙有些失神,南宮靜女看了自己的信,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齊顏默默無語,起身找來一方盒子將自己的信裝到裡面,開啟椅子旁邊的木箱準備把匣子放進去,看到裡面的東西卻突然停住了,就像是扯著皮影木棍的匠人兒突然點了穴,小人兒直愣愣地定在皮影上,一動不動。
齊顏看著裡面的東西,心中某個不知名的位置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不見傷口痛感卻瀰漫整個胸膛。
箱子裡放著幾本書,角落裡則放了一隻木雕,一樽栩栩如生的小狗,木雕做得並不十分精細,上面甚至可以看到雕刀留下的痕跡,凹凸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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