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顏又寫了幾張手稿,記錄了字數終放下筆。
她緩緩起身按著書案停了片刻才離開,回到偏殿簡單的梳洗一番,躺到了床上。
正殿裡,秋菊和夏荷安靜的將之前收整的行禮歸位。
南宮靜女躺在床上,眼睛上蒙了一方淨布,上面放了一小袋冰塊。
“三妹,你已經不是孩子了。好好想想你們成親以來妹夫待你如何,任性也要有個尺度。”
“你若不想將身子許給他,就不要掌燈,也不會鬧成現在這樣的局面。”
“本宮早就同你說過,妹夫身世悽苦,你就是他在這個世上最親近的人了……”
雖然揉了跌打酒,手腕仍有些痠痛。
可南宮靜女卻已經不怪齊顏了。
就連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這樣粗魯的對待自己。
可為什麼,先軟下來的還是自己?
雖然都說女兒家是水做的,自己卻並非軟弱之人,自從與齊顏成婚後,連她自己也數不清哭了多少次。
面對齊顏,自己總是“堅強”不起來,稍一觸碰就會流淚。
為什麼?對那個總惹自己落淚的人,自己卻從未起過厭惡之心?
想著想著,南宮靜女的眼眶有有些發熱:你無禮在先本宮雖然打了你,但也不是有意的。
為什麼這次你沒有和從前一樣……軟聲細語的來哄哄我?
都過去一夜了加一整個白天了,只要你說幾句軟話本宮不就原諒你了嗎?
南宮靜女咬了咬嘴唇,貼在眼睛上的淨布就像是一塊“遮羞布”,眼淚再次溢了出來,被淨布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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