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暈了過去,一直到他趴在桌子上昏睡過去,白錦藝都始終面對著琳琅滿目的酒櫃,沒有讓陳家男看到任何一分從她臉上流露出的狂喜。
白錦藝拖著陳家男進了電梯,電梯直通車庫,她把陳家男塞進了車裡。
陳家男半路在車上有點醒了,直覺告訴他現在他的處境很危險,但是陳家男彷彿被釘在座位上動彈不得,白錦藝無比端莊地坐在他身邊,感覺到陳家男醒來,白錦藝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醒的還挺快,省了不少事兒。”白錦藝說。
陳家男大口呼吸,換來一點說話的力氣:“你要做什麼?”
白錦藝不再理會他。轉而看向窗外。
走到今天這一步,白錦藝其實自己也說不上自己是怎麼想的。對魏明胥的愛慕是自然的,但如果說有多麼狂熱的喜愛,那倒也未必。現在的心情更多的是對魏明胥的一種惱羞成怒。更多的或許是不甘心。白錦藝怎麼能甘心自己輸給這樣一個小鴨子呢?
陳家男從前不是甘心認命的人,現在他孤苦無依了,更不會任人擺佈,白錦藝不理他,他恰好有了自己做準備的機會。
白錦藝不在乎陳家男的動作,她認定陳家男就在自己視線範圍內跑不了,陳家男呼哧呼哧喘著氣坐了起來,白錦藝嫌惡地挪了挪地方。
春夏之交風大,白錦藝穿了件素雅的風衣,面料垂墜,即便是坐在車上也不會起一絲皺紋,她裡邊穿了一件很簡單的襯衣,唯獨在左邊領子上有一個碩大的蝴蝶結,讓整體利落的造型活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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