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一圈口腔內壁,終於想起來那股帶著腥氣的甜味是什麼:“你給我吃了什麼?你的血?”
“只是嚐了一點而已。”矜玄平靜地說。
賀寒吹又有種嘔吐的衝動,但剛才舔到的最多是幾粒血珠,想吐也沒法吐。她只能用語言來表示拒絕:“我不要,我又不吸血,有本事你自己放血做成毛血旺。”
“真的不要嗎?你一直不吃東西,虛弱了很多。我的血可以替你維持生命,”矜玄忽略那個十分煞風景的大排檔美食名稱,單手撐在賀寒吹身邊,上半身靠近她,蜿蜒的黑髮掃過地面,髮梢落在她的手背上,癢得她忍不住蜷縮手指。
他看著無處可躲的女孩,眉眼間的神態稍稍變動,立即有了志怪傳奇裡狐狸精的味道,無需花言巧語,只要這麼一眼,就能把那些寒窗苦讀的書生騙到榨乾骨髓。
賀寒吹眼睜睜看著這個絕世狐狸精越貼越近,湊到自己耳邊,溫熱的吐息落在耳垂上,用曖昧至極的停頓方式,輕輕地說,“還能給你無上歡愉。”
賀寒吹:“……”
賀寒吹:“!!!”
“——我不……”這他媽得是調戲了吧,她張嘴想激情辱罵這個狐狸精,然而剛發出兩個字,下頜關節的位置就被捏住,強迫她保持抬頭並且開啟齒關的姿勢,一線暗紅落進嘴裡,舌尖立即纏上一股奇妙的甜腥味兒。
那道顏色如同葡萄酒的線另一端在矜玄的手腕上,短短的傷口和賀寒吹的嘴唇距離不超過五釐米,放的應該是靜脈血,出血量剛好夠形成這樣一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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