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什麼大奸大惡的事,但是時時刻刻在身邊膈應著總歸是不舒服的。她只希望這個世界的任務完成以後,下個世界這樣的人物能夠少一點。
週日謝斯珩幫她搬了家,晚上鍾虞以剛換了新住處害怕的理由把人留下來陪自己。
洗完澡走出浴室,她看見男人背對著自己的方向在擺弄裝飾架上的一個古樸花瓶,“謝醫生,你在幹什麼?”
男人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頓,接著轉頭微微一笑,收回手放進褲袋裡,“沒什麼,剛才檢查了一下,想看看家政有沒有仔細打掃,上面有沒有積灰。”
花瓶露出全貌,裡面插著的不是鮮花也不是永生花,而是掛著一粒粒玉石的雕刻品。
“這麼貴重的擺設,估計家政也不敢動吧。”她看一眼那個賞心悅目的花瓶,目光又落在寬肩窄腰的男人身上,笑著說,“謝醫生,我困啦。”
謝斯珩低笑,慢慢朝裹著浴巾的少女走過去。
他身後那些琳琅玉石的其中一顆裡,隱約透出一點截然不同的色澤來,但掩藏在一整株裡卻並不起眼。
鍾虞“盡職盡責”地表現出一個初嘗情.事的少女該有的模樣,就像年輕的探險者對未知的密林充滿好奇,不依不饒地拉著他探索。
“謝醫生,為什麼會這樣?”她故意裝作不懂。
男人靠在床頭輕笑,“生.理課沒有好好學?”
“沒有啊,大概我開小差去了吧?”鍾虞吃吃地笑,“要不然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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