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陳潛在瓶頸期,比起錢,他可能更想要專利。”
陶思眠沒說話。
黎嘉洲說:“我把兩篇論文送去做保密檢測了,結果也出來了。”
黎嘉洲思忖片刻:“還有一件事。”
陶思眠忽然同聲道:“肖旭的精神異常鑑定。”
樓是宋文信自己跳的,毒是肖旭投的,陳潛是最大贏家,但他唯一做過的手段、抑或說留下痕跡的地方,就是肖旭的精神異常鑑定。
“我正要給你說,”黎嘉洲心裡宛如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他把手機拿遠了一些,幾秒後,重新放回來,道,“陳潛和給肖旭做精神異常鑑定的醫生毫無關係。”
下午看到論文時,黎嘉洲也第一時間想到了這一出,他上網、去檔案館、甚至查生涯軌跡,所有的跡象都表明陳潛和醫生既不是同學同窗同事醫患朋友,也不是親戚、發小。
陶思眠喃喃:“這樣的結果就意味著……”
她不太敢想下去。
黎嘉洲平緩道:“這個醫生資歷頗深、不坐門診,只給權貴做心理諮詢,而且需要預約,陳潛不具備這些條件,說明在醫生和陳潛之間,還有個中間人。”
“這是我醫生,”之前陶思眠只知道肖旭在哪個醫院做的鑑定,她知道肖旭的家庭條件,沒朝這方面想,這廂黎嘉洲把醫生百科發到陶思眠微信上,陶思眠這才第一次看到這個肖旭的醫生,她重複道,“這是我醫生。”
陶思眠道:“我13歲開始做心理治療,就是他,張子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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