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院偏殿，清輝長老屏退所有人，只剩下金峰長老。二人並肩而立，眼神望著偏殿之外的雲海，同時陷入深思，眼神越發的深邃，帶著一絲疑惑。

好半晌，還是金峰長老率先開口：“你為何不說出實情？我相信以林牧那小子的實力，還有他的心性，應該是可以直接面對事實的，你在顧慮什麼？”

清輝長老並未回答，他心裡的確有所顧忌，但一時間自己也說不清楚究竟在顧及什麼。輕聲一嘆：“這件事太過複雜，牽扯的勢力太多，還是不要過早聲張。”

“優柔寡斷，有些事情，他遲早都是要面對的，不如讓他早一點有心理準備。清輝，你一輩子都是這樣，顧及的事情太多，顧及的人也太多，累不累啊。”

苦笑一聲，清輝長老何嘗不知道這樣的性子很不好，但林牧要走的路還很長，如果現在就讓他揹負太多的東西，恐怕會適得其反，到時候不好收場。

修煉之道，必須要腳踏實地，一步一步來。這便是清輝長老要給林牧的提示。如果他自己當真能夠開啟那一道結界，一定就能控制氣息的爆發，要給他信心。

至於之前清輝長老在千顏身上發現的問題，還有那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氣息，還沒有確定之前，是不能隨便暴露的。接下來的時間他一定會先查清楚再說。

“我沒有時間與你繼續討論下去。這件事一定要先上報風域，讓高層有所準備。還有，其他天域之中的同僚，也應該有知情權，不要忽略這件事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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