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討好的人,他願意跟靳寒在一起,願意鞍前馬後的為靳寒操勞大事小情,也願意為靳寒事無鉅細,或者因此去搞一些熱情主動的小手段。
他所做的一切是基於他對靳寒的感情,崇拜、傾慕、依戀、甚至於迷戀,他是因為喜歡靳寒所以才將特助這個崗位一口氣做到了陪床的地步。
他不想、也不願意用同樣的工作態度去對待別人,這種毫無條件的服從和忠誠實在是太累了,跟靳寒的這些年耗走了他的一切,因為撲火而燒傷的飛蛾絕不會再投身另一團火焰。
季瀾最終在人才市場的馬路邊上逗了一下午螞蟻,傍晚的日頭西斜,他才起身往市內走,打算隨便逛逛街,看看能不能找些不用專門跟人打交道的工作。
華燈初上的城市繁華依舊,季瀾在近郊住了半個多月,冷不丁一回來還有點不太適應,他找了個街邊的長椅坐下,漫無目的的看著來往匆匆的行人,他似乎總是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即使路燈給他鍍上了一層昏黃的光暈,他也始終是一個疏離又孤獨的人。
季瀾從路邊舉廣告牌的臨時工思索到接單子代打的遊戲代練,夜晚的風吹過他額前蓄長的劉海,被刻意遮住的淚痣在眼角邊緣若隱若現,他在長椅上出神似的坐了將近一個小時,外界的一切東西都與他毫無關係,所以他也並沒有注意到對面咖啡店裡的小老闆已經盯著他看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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