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建議他先在近郊土地價格偏低的地方試手,他便置辦了那麼一塊地方,原本是打算做成觀海的小公園或者景區,結果隨著這幾年養生的風氣漸長,他就跟人合辦了一家以療養為主的私立醫院。
季瀾之前在這住了四個月,全院上下日日夜夜如臨大敵,靳寒那段時間瘋了個徹底,從醫師到院長,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被他用槍頂過腦袋。
等到季瀾出院那天,全院的醫護心裡都是敲鑼打鼓歡天喜地,殷切期盼著他倆最好一輩子無災無痛,千萬別再回來。
但事與願違這個詞到底還是有道理的,四十出頭的副院長坐在辦公室裡努力協調著臉上的肌肉,試圖在心裡跳腳罵孃的同時維護住醫者仁心的溫柔形象。
副院長是個極其幹練優秀的醫者,屬於既有學位又有頭髮和顏值的那種稀有物種,他是季瀾的主治醫師之一,季瀾當時的搶救也是他做得。
靳寒的醫鬧和其他人的不一樣,別人是一哭二鬧三打人,好歹有個緩衝的餘地,靳寒則是直接拉栓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就抵在眉心正中,沒有隻言片語,也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如同寒潭死水。
醫生見慣生死,對死亡有著比常人敏感許多的預感,靳寒的動作從來都不是威脅,而是一種宣告,一頭癲狂的困獸在無法脫身的陷阱面前要拉下更多的人陪葬,這大概就是靳寒那些時日的狀態,所以他現在都殘留著一見靳寒就腿抖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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