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頭,時措從未覺得這段路有這麼長過。偶爾路上遇見幾個徐了的熟人,對方無一例外地和徐了打著招呼,緊接著用一種瞭然的目光望向時措。他生平最討厭被人行“注目禮”,時措覺得如芒在背,整個人的手腳都覺得不自在,但只能硬著頭皮往前爬。
房門被開啟,徐了走了進去,時措跟上,但徐了絲毫沒有要理睬對方的意思。他徑直走向那面掛滿鞭子的牆,取下一根,耐心地擦拭起來。時措跪在一旁呆愣愣地看著,絲毫不敢出聲。
徐了的動作很嫻熟,擦拭完一根,便將其小心翼翼地掛回牆上,之後便取下另一根。他的動作不緊不慢,彷彿這個房間裡只他一人,剛剛的一切似乎沒發生。時措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這種被人晾著的感覺難熬極了,他渴望暴君能和他說一句話,哪怕是責罵也好。此時此刻安靜的氛圍只加劇了他的不安與緊張。
房間裡只剩下了輕微的擦拭聲,那聲音彷彿一張粗糙的砂紙,此時此刻正在打磨他那顆惴惴不安的心臟。
徐了動了。時措欣喜地看著對方朝自己走來,他正想開口喊一聲主人,卻發現暴君只是從他的面前經過,絲毫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在這種煎熬之下,他終於忍無可忍,朝前膝行了幾步,誠懇地開口:“對不起主人,我錯了。”迴應他的是徐了的一聲輕笑。
徐了將手中的鞭子擦拭完,隨即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暴君雖暴,但是講理。多年的職業素養,讓他會給每一個犯錯誤的奴隸一個申辯的機會。他用鞋尖挑起時措的下巴,極溫和地問道:“說說,怎麼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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