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會兒扯著他的耳朵讓他往左,一會讓他往右,他倒是任她差遣。
安靜突然摟住他的脖子,臉埋在他的背上,嚶嚶了兩聲。
季時跑了一路,有點喘,問:“怎麼?不玩了?”
安靜悄聲說:“你的車在那裡,你的朋友在等你,我讓你丟臉了,我趕緊下來。”
季時輕笑一聲,說:“靜靜那麼好,怎麼會丟臉。”
背上的人吃吃笑了起來。
季時心裡溫軟一片,笑得溫柔滿足,揹著她慢慢朝車裡走去。
低調奢華有內涵的賓利車裡,坐著一個不怎麼有內涵的張大彪。
他從來沒見過季時這樣,溫柔,多情,甚至還有點風/騷。他雙眼瞪得筆直,嘴巴張成了O型,雖然他人還捆在駕駛座上,可空虛靈魂已經被眼前這有趣的八卦給充實了。
不過這時候他居然想到了一句詩——
俯首甘為孺子牛。
他也不知道這種情景用這句詩對不對,不過字面意思和這畫面是高度重合的。
不過牛好像不太符合季時的氣質,想來想去,他又想到了個詞,忠犬。
對,他季時現在就是俯首甘為這玩意兒!
可在這關鍵的時候,他的手肘關節怎麼就碰到了喇叭呢!
他只是想捂臉而已!
季時一手拍在車窗上,低頭問他:“看什麼那麼出神?”
張大彪露出一個標準氏傻瓜笑,可是心裡已經在咆哮。
臥槽!老大我看什麼你不知道嗎!
當然是看著你被矮你一個頭的姑娘擰著耳朵,還賤兮兮地笑得跟個二百五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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