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吃完了,剩下的脆皮甜筒就沿著邊,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咬進嘴裡,剩下最後一點尖尖,含入口中,舌頭包卷著,心滿意足。
可一樣的吻,卻是不同的心境。
季時愛好很少,上學的時候,他一直在讀書,結婚了以後,他一直在工作,好像身邊多一個她或是少一個她,都改變不了他的生活軌跡。
可他好像很喜歡吻她。
他下班回來,她笑著問他一句‘回來了’,他頭都沒點,把包扔在地上,把她扯進懷裡,低頭親吻。
他們一起坐在沙發上,她看電視,他看書,只要她靠近他的懷裡,他掐著她的下顎輕吻。
剛睡醒,他也會把她抱進懷裡親吻,她喝水,他也吻她,只要兩個人單獨在一起,她就變成了冰激凌。
她曾經問他,他愛好什麼,他曾盯著她的眼睛,壞笑著回答:“吃冰激凌。”
他的話很少很少,他的吻很多很多。
肌肉的記憶是可怕的,特別像此時,她無計可施,力量懸殊,無法動彈,任他宰割。
她睜開眼,咬他的嘴唇,可他趁著她張嘴的縫隙,舌尖到了另外一個領域,他的身子又沉了些,滾燙的掌心貼著她的臉,柔軟的指腹輕觸她的眼睛,一下又一下。
追他時積累了一肚子的戀愛理論寶典,可實踐總是不如他。
安靜狠狠甩了下頭,終於爭了一口氣,說:“季時!我鼻子堵了!我要窒息了!咳咳咳。”
季時終於鬆開她,她漲紅了臉,大口大口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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