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江讓我一個人去。”
聞言,秦於晏不由皺起眉來,直接道:“我不放心, 他若是動手的話, 怎麼辦?”
相長寧失笑道:“我打他不過, 難不成還跑不過麼?”
秦於晏見他主意已定,便知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相長寧雖然看起來十分好說話,但那是在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懶散,而一旦他認真起來,就與往常判若兩人。
最終相長寧仍舊是一個人前往陀螺山,臨走時,玩笑似地看著秦於晏,道:“好好修煉,等老祖回來,便備好大禮來娶你。”
秦於晏只是看著他,沒有笑,相長寧忍不住搓了搓臉,覺得自己這城牆厚的臉皮都要扛不住那雙深如瀚海的眼睛了,趕緊匆匆甩下一句保重,頭也不回地去了。
如同逃跑一般,狼狽逃了十來裡,相長寧這才回過神來,心裡嘖了一聲,暗道,跑什麼跑,難不成就許他耍流氓,不許我耍了麼?
這麼一想,竟有些遺憾起來,也不知在遺憾些什麼,相長寧好半天才定了定神,繼續開始趕路,那封傳訊符必然不是鬱長風親手寫的,上面沾著的血跡,也絕不是曲清江的。
一想到這裡,相長寧心中便翻騰起怒火來,恨不得把曲清江這三個字給嚼碎了。
即便是相長寧加快速度,趕到陀螺山時,也是一日以後的事情了,他一眼便看見了山巔旁坐著的鬱長風,見他回首看來,面上的表情既是欣喜,又帶著幾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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