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群自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一個勁的起鬨架秧子。
更不少人在交頭接耳,傳遞那邊那穿著普通襯衫T恤的老頭是什麼身份。
然後驚歎不已,紛紛覺得自己今天來賭場真是值了。
易海舟問身邊的安保:“報警了嗎?”
安保訕笑:“肯定啊,但雄爺說不用警察。”
那是,喪雄這樣一生都在跟警察為敵的賊王,怎麼可能請求警察來保護自己呢。
那多可笑啊。
就像易海舟都沒有找警察的習慣。
可喪雄也沒動用江湖上的規矩。
也許他手一揮就能從賭場跳出多少雙花紅棍來為他驅趕仇家。
最不濟只要丟出美金就能解決問題。
他都沒有,只是沉默的站在那。
易海舟彷彿看見那個在餐館裡面目睹自己老兄弟被殺死的老頭,神情木然,眼神空洞。
前些日子好像被AK步槍重新啟用的悍匪氣息,消失殆盡。
從夏維宜到溫格樺,再從海邊鏖戰到爆炸談判。
喪雄都跟易海舟在一起。
可易海舟從來都沒有認同他,沒把他當成親朋好友,甚至連私交都沒有。
不管喪雄怎麼示好,易海舟都沒法把對方當朋友。
他說不出價值觀之類的道理,殺人越貨從來都不是易海舟認同的。
也許正是在人性被剝奪到極致的戰場上那麼些年,讓易海舟對僅存的這點做人底線非常看重。
不殺戮無辜的平民。
這是他們當時幾乎唯一的準則。
喪雄恰恰就在這條線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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