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路的時候腳踏實地，而鬼走路的時候則是飄起來的，腳下帶風，揚灰也是辨別敲門的到底是鬼還是人。

“不用忙活了，是姜瑤沒錯！”張小餅遲疑了一下，大步走到我身邊，伸手就把大門來開了。

大門一開，姜瑤出現了門口，額頭有個位置出現了淤青，腦門破了點皮，傷口還在流血。

她臉色很委屈地站在那裡，望著我們說道，“小餅，我……”

“快進來！”張小餅什麼話都沒說，迅速扣住姜瑤的肩膀，將人一下子拽進屋，緊接著大門“砰”一聲再度合攏。

“你額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還有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張小餅語氣有些低沉，幾乎用審視的目光在打量姜瑤。

“我……我下午一直都跟著你們，發現你們走到了這裡，所以也跟著過來了。”

姜瑤低著頭，雙手抓著衣角怯怯地說道，“我跟著你們，本來是想看看你們大晚上出來做什麼，可是，路上突然有個紅衣服的女人找我問路，接著我就有點犯迷糊了。”

“胡鬧，我和小凡來這裡是有正經事要辦，你跟來幹什麼！”

張小餅又急又氣，想呵斥姜瑤，但看見她露出這幅怯怯的樣子，又於心不忍，語氣變得溫柔了一些，

“不是說好了，先給我點時間，等我處理完師門裡的事情之後再給你回覆嗎？”

我打斷兩人的談話，站起來對姜瑤問道，“你看見了一個女人？她長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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