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來吧，小張，正好牛明來估計是瞭解董縣長的事情，早點了解清楚，對政府裡大家都有好處，是吧。＂孟慶國也站起來說。

張家良心裡知道，這孟慶國是想拉一個做陪的，自己走的話明顯是迴避，越是顯得不好，只好自認倒黴，留了下來。

他笑著說：＂那孟縣長，我等等。＂說完坐下來了，給孟慶國加了一杯水後又給自己加了一次。

不一會兒，公丨安丨局牛明來了，在走廊裡面說話。

牛明進門見到孟慶國，連忙說：＂老孟啊，張縣長也啊，你們都在呢，正好，來，進去，咱們說會話。＂說完自己先進了孟慶國的辦公室，反倒覺得孟慶國的辦公室，是他自己的一樣，後面的記錄員也隨著進來。

張家良心想，這牛明也太隨意了。不過，當他聽到牛明把孟慶國喊老孟的時候，同樣是在一起，牛明卻喊自己張縣長，不說是顯得見外，倒是顯得有點說不出來的味道。

官場是這樣子，一個稱呼仔細一品味顯出很多意思。叫老孟，顯得特別親切。這牛明要是叫自己張縣長的話，那麼這味道又不一樣的，一股尊重的意味在裡面，官場的人在稱呼特別虛偽，都較喜歡別人稱自己時加官職，當然級稱呼下級又是另一番不同。

＂老孟啊，我昨晚收到了報警的電話，說你們局有人跳樓了，沒有到是董副縣長。＂牛明一腚坐下來說。

張家良看看孟慶國，孟慶國點了根菸，出了口氣，然後說：＂老牛啊，也是，董副縣長怎麼這樣子，家裡孩子還那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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