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看出來，他是真的有點兒生氣了，她也不由得笑了一下，“你的手下最後也背叛了你，這足以說明你們做的事是錯的！”

鄭和鈞卻搖了搖頭，“這隻能說是他自己蠢罷了，從一開始我就說過，他可以藉著催眠，喚起你骨子裡的邪惡，就可以直接將你變成我們的人了，可他偏偏不聽勸告，為了一絲渺茫的希望，竟然想讓你做一個普通人，然後陪你在身邊！真是太可笑了！就連最後一次，他答應過我帶不走你的話就直接殺了你的，可他還是沒有做到，自己倒是反而死在了你們手中，你說是不是很好笑？”

程錦眸色有些沉，“你說錯了，他會這樣不是因為他蠢，而是因為他還保留了一絲人性。”

說完，她不想再就著言默的事情多說了，直接開口道，“我該說的說完了，你也該說說你了吧？你又是怎麼發現我的不對勁的？”

“很簡單啊，因為你說的懷疑我的那件事上，其實我準備好了比較完美的說辭的，但是你卻完全沒多問，像是沒有半點懷疑似的就點了頭，還直接以十分信任我的姿態睡著了……我一開始也沒想那麼多，可是直到剛剛我才反應過來，若是別人這麼單純就罷了，但你是程錦啊，你怎麼會對我沒有任何一點點的防備呢？”

鄭和鈞的話中，倒是帶著對程錦濃濃的欣賞，程錦不由得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那倒是承蒙你高看我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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