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忽而前傾，湊近了凌江幾分，目光幽幽的盯著他道，“曾經，有十幾條生命因我而死，我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你……害怕嗎？”

凌江看著她的眼睛，心中莫名覺得有些心疼……明明和他是一類人，明明和他一樣漠視生命，可卻為了一個人，而不得不改變自己，控制自己，壓抑自己，她為了跟秦薄揚在一起付出了太多了，她，真的太辛苦了。

心中滿是憐惜，於是下一刻，他抬起溫熱的手掌放在了她的頭頂，“我為什麼要害怕你？我們……是一類人啊，我的手上，也滿是鮮血，你要聽我的故事嗎？”

程錦目光迷離，聞言似乎有些不信，不由得歪了歪頭，大著舌頭道，“你？切……你看著光鮮亮麗的，手上怎麼可能沾血？雖然你也說過你不是什麼好人，但我想，頂多也就是用了什麼非法手段賺錢吧？太小兒科了，你跟我……不一樣！”

聽到程錦這麼說，凌江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笑了下，“你會這麼說，是因為你對我……一無所知！”

說著，他又喝了一口酒，濃烈的酒精味刺激著他的味蕾，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既然你告訴了我你的秘密，那我作為交換，也告訴你一個秘密吧，關於我……手上沾滿鮮血的秘密！”

隨後，凌江也不管程錦有沒有在聽，或許他也一直都太需要一個能聽懂他心聲的人來傾聽了，所以他只是盯著手中搖晃的紅酒杯，聲音低沉的將那些埋藏在心中的秘密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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