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氣笑了，“所以呢？你覺得我聽到這樣的話應該感動是不是？因為你太在乎我了，所以才一點兒都不相信我，看到一點點你自以為的真相，就連句解釋的機會都沒給我，直接給我定了罪？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你這樣的額喜歡我承受不起！”

凌江已經垂著眼眸，“我知道這個理由很難被接受，但那的確都是我的心裡話，況且你以前是丨警丨察，這層身份，真的讓我不能不懷疑你，不過現在我已經很確定了，你沒有欺騙我，你不是臥底，我可以相信你的，對嗎？”

程錦扯了扯嘴角，“最後一句是問句，這是很確定了的姿態嗎？更何況……”

她忽然湊近了他幾分，“我是丨警丨察怎麼了？那天你說我是臥底，我倒是一直很想問問你，你到底做了什麼，值得讓警方的人派臥底過來？”

凌江跟程錦就這麼對視著，兩人的目光誰都沒有閃躲，程錦的眼神更是隱隱的帶有幾分侵略性。

凌江只遲疑了幾秒鐘，便抿了抿唇，開口說道，“我的確是做了一些值得警方派臥底過來的事。”

程錦瞳孔一縮，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哦，你既然說相信我了，那你願意告訴我嗎？”

凌江凝視著程錦的眼睛，半晌沒出聲。

他知道，程錦此時的意思很明顯了，你既然說你信任我，那你就把你做過的違法亂紀的事情都告訴我，你說了，我就相信你相信我了，自然也就能原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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